他面庞有些发红，小声说：
“但是
希望你可以幸福，快乐。”
郁桓被这突如其来
吻弄得整个人都怔住
。
刚刚纷杂思绪如烟般散去。
……
郁桓缓缓垂下眼。
他其实直都知道，若不是他总是对阮阮做出过界行为，那
在阮阮心里，自己和他妹妹阮咚咚应该是差不多存在。阮阮对他有友情，甚至可以说有亲情，但绝无男女之情。
是他太卑鄙，引诱天上单纯懵懂仙人，还妄想将他拖入红尘。
可是卑鄙又如何？
他只要阮秋平。
阮秋平手心下心脏激烈地跳动着。
砰、砰、砰。
热烈而鲜活。
“听到吗，阮阮，它说它好喜欢你。”
阮秋平忽然就觉得郁桓胸口发烫起来，烫得他慌忙抽回手。
明令禁止郁桓喊他阮阮，因为他根本就没办法拒绝郁桓，这对郁桓来说简直是作弊。
他叹口气，最终还是没说什，只是反手把门又重新关上，边走向床，边说：“赶紧睡。”
郁桓在家里并没有拄拐，因此走路略有些坡，但他还是很快就走到床边，侧着身子躺下来。
阮秋平看眼他睡裤下金属腿轮廓，没有说话。
他视线上移，却发现郁桓仍睁着眼睛，眨也不眨地盯着他。
他只是个凡人，寿命短暂如蜉蝣。
更别提他年只能见阮阮次。
他不求多，他只希望阮阮在自己漫长寿命中，用短短几十天时间，为他编造场美梦，伴他接下来几十年人生。
“虽然，”就在这时，阮秋平忽然开口，打断郁桓思绪：“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你。”
阮秋平闭上眼睛凑过去，在郁桓嘴唇上很轻很轻地亲下。
“阮阮。”郁桓用鼻尖轻轻蹭蹭他额头，“你在躲什？”
阮秋平垂下眼，小声说：“……也不知道。”
过会儿，他又很认真地向郁桓解释说：“郁桓，从来……从来都没有人说过喜欢，母亲没有，父亲没有，妹妹也没有……更没有其他什人对说过这些话。所以……所以不知道该怎办。”
“那阮阮喜欢吗？”
阮秋平沉默会儿，轻轻摇摇头：“……不知道，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。”
阮秋平本想全当没看见，闭上眼睛，自己睡自己觉，可郁桓视线像是要把他烫出个洞样，让他无论如何也忽视不。
“闭眼，赶紧睡觉。”阮秋平伸出手，隔空挡在郁桓眼前。
郁桓拿下阮秋平手，并紧紧握在手心里。
阮秋平想把手抽出来，可又被郁桓紧紧攥住。
郁桓握着他手放在自己心口，让他感受自己心跳：“要怎睡啊，阮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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