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有些激动地走上来:“父亲说得果然没错,您点儿都不带变……对……对,在这里就是为等您,郁老先生曾经嘱咐过,若是您来,就好好招待您。他还说您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来……但是……但是您来……”
郁桓皱皱眉,看向阮秋平:“郁老先生是谁?”
阮秋平:“……”
这要怎解释啊?
居住别墅。
阮秋平已经半个月没有下来过,凡间也过去十几年。
十几年时间并不短,足以让个牙牙学语婴儿变成个十五六岁青葱少年。
可十几年时间也并不算长,只让院墙上爬山虎长得更浓密些,只让花园里玫瑰花长得更明艳些,只让院子里那棵郁郁葱葱树长得更粗壮些。
切还都是曾经模样。
“……阮……阮先生!”
个惊疑不定声音传来,与此同时,个硕大浇水壶落到地上,发出沉闷声音。
阮秋平转过头,只见个四十余岁中年男人正看着他,满脸都是震惊。
阮秋平盯着他瞧会儿才瞧出来这人是郁桓管家儿子。
阮秋平上次见他时候,他还是个二十多岁青年,在国外某所著名管家学院留学归来,正准备接替他父亲管家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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