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没事。”阮秋平连忙摆手。
就在这时,郁桓忽然走过来。
他站在阮秋平面前,低声道:“还有些事情,先走。”
阮秋平看眼他手环,没亮。
阮秋平不解地问道:“你有什事啊,其他同学不是没出现什特殊情况吗?”
阮秋平看着这支钢笔:“……只是随口说,他何必如此用心。”
“郁先生并非把它当成普通礼物。”老管家说,“他告诉说,这根钢笔送给您,算是您结婚礼物。”
“……结婚礼物?他倒是想得挺远。”
老管家本想告诉阮秋平说郁先生早就知道他另有婚约事情,可是他张张嘴,却又合住。
算,郁先生隐瞒生事情,他又何必说出来,让阮先生难过。
”
“什东西?”
老管家从怀中掏出来团东西,揭开层层包裹手帕,露出个精致皮质长盒。
老管家把这个长盒递给阮秋平:“这是郁先生送给您礼物,只是这份礼物是纯手工制作,工期较长,郁先生去世之前也没来得及把它送给您。”
阮秋平打开盒子,里面是支黑色钢笔。
郁桓静下,然后说:“天色快暗,得找个地方歇息。”
“你在这儿歇不行吗?”
“你觉得,在这里歇息合适吗?”
郁桓目光沉沉地
老管家又与阮秋平聊许多,他说起话来口齿清晰,思维也很连贯,并不像是个初期阿尔茨海默症患者。
可说着说着,阮秋平便听见老管家忽然叹口气:“郁先生骨灰虽然被阮先生带走,但他生资助许多残疾儿童,那些残疾儿童们长大想来祭拜他……”
张管家赶紧俯身对老管家说:“爸,这些话您说过。”
老管家愣下,说:“……没说过呀,啥时候说过?”
“阮先生,不好意思,父亲犯病。”
钢笔顶端镶嵌着颗较为低调却熠熠生辉黑色钻石,宝石下嵌着圈碎钻,拿在手里,感觉沉甸甸,颇有质感。
“郁先生说,这支钢笔比他书房里笔还要好些,您用它写字,便不会再断墨。”
阮秋平神色有些恍惚,他忽然想起来,郁桓八十五岁时候,他曾在郁桓书房用郁桓钢笔,用完之后,他发出声赞叹:“郁桓,你这钢笔比好用多,在交易林里买钢笔,动不动就要断墨,特别烦。”
郁桓当时便送给他好多钢笔,还说:“阮阮,这些钢笔不太好,你下次来,再送你根好。”
“这根钢笔工期本来没那久,只是快要做完时候,郁先生又意外见到这颗罕见黑色钻石,便又让这支钢笔返工重做,将原来宝石更换成钻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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