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他甚至都快变成思想家,他在想,如果梦是他另个思想维度,那当梦里场景保持和谐并持续不混乱不崩塌时候,他永远进入到梦里也无可厚非,这样话,他就能和郁桓永远在起。
阮秋平才不管什真真假假,梦与现实,说不定梦里,也是另个时空现实呢。
他甚至携着这个思想去找梦神,想让他助自己臂之力,结果被梦神轰出来,说自己对此无能为力。
既然没办法永远进入到梦里,就要珍惜每个梦到郁桓时刻。
他要把这刻当作是真,当作是郁桓真回来。
其余梦均是噩梦。
但噩梦也不总是开头就是噩梦,很多时候,他刚梦到郁桓,郁桓也是这样健康完整地站在他面前,切都平和自然得像是郁桓真活过来,但慢慢地,梦就会发生变化,梦逐渐变得不合常理,没有逻辑,结局或是突然醒来,或是郁桓在梦里再次死去。
阮秋平梦做得多,也生出些异乎常人本事。
别人做梦时,往往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做梦。
阮秋平却能。
阮秋平仰起头,鼻尖轻轻划过郁桓下颌。
他眼睛清明透亮,如上好宝石,流光溢彩,又如月下清泉,泼洒清晖。
他就这样浅浅地笑着,眼中尽是满足:“郁桓,你好不容易在梦里完完整整地出现次,就和说说话好不好?”
“阮阮……”郁桓终于开口,只是声音有些艰涩沙哑,“这好像不是梦。”
“对,不是梦。”阮秋平说。
于是阮秋平闭上眼睛,用脸颊蹭蹭郁桓脸颊,像只满足又惬意猫。
就在阮秋平准备从床上坐起来时候,忽然发现脖颈上有种很大牵引感。
他低头看向自己脖颈,这才看见郁桓左手无名指被绑在自己脖颈红
个正常场景中,如若是郁桓出现,那便说明这是个梦,阮秋平在这个时候,往往会觉得感激,不舍得醒来,也不舍得郁桓在他梦中死去。
可次次都是事与愿违。
第年春节那场美梦,阮秋平被几声雷电声惊醒。气得他几乎想要冲进雷电府,去跟雷公电母撒气。
第二年春节,他就有经验,他睡前做好万全准备,先用个隔音罩将整个山洞罩住,便不会轻易被吵醒。
只是醒来后,内心总会觉得空荡失落——梦太真太好,他要是能永远睡在里面就好。
他凑过去,笑着亲亲郁桓鼻尖,又亲亲他额头,说:“不能提梦。”
梦里是不能提梦,若是提,梦便很快就醒。
阮秋平很有经验。
毕竟这三年以来,他做太多梦。
他并非只有春节才能梦到郁桓,而是只有春节才能有个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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