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平困惑地睁开眼睛,只见郁桓闭着眼昏睡在自己身上,而在不远处,祈月正黑着脸站在旁。
阮秋平: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阮秋平觉得脸庞突然燥热起来,他猛地把郁桓推起来靠在沙发上,然后自己站起来,慌里慌张地整整衣服。
“咳咳……祈月学长,你怎来?”
“手环监测到你使用法器,是什?”
“可是阮阮,你明明知道男人也可以在起。”郁桓眼眸中水波荡荡,似乎渐渐沉下去,变得浓郁深沉,“阮阮和除不能生孩子,什都可以做。”
郁桓低下头,微凉鼻尖在阮秋平脸庞上蹭蹭,神色显得暧昧不清:“……阮阮要和做做看吗?”
阮秋平整个身子都僵住。
随着郁桓寸寸靠近,温热呼吸洒落在阮秋平肌肤上,他大脑如同被冰冻住样空白,可胸口却如岩浆般火烫,他心脏不受控制地疯跳起来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
最后刻,他不知所措地紧紧闭上眼睛——
郁桓凑近些,长长睫毛轻轻扇动下,眼睛清明透彻,懵懂无辜:“那阮阮也会对有这样感情吗?”
阮秋平几乎觉得郁桓睫毛要扫到他脸颊上,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身子往后仰些,说:“……没有,对这个免疫。”
“为什?”郁桓皱下眉,表情似乎有些受伤,“阮阮不喜欢吗?”
阮秋平:“……自然是喜欢你,但不是这种喜欢……小郁桓,你冷静点,你、你现在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“哪里不对劲?”郁桓又离他更近些。
阮秋平:“……月老红线,今天偶遇月老,他非塞给,而且这次是不小心误用。”
“就区区根红线,你们就躺在这里准备行不轨之事?”祈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,而且把“不轨之事”这四个字说得格外用力。
阮秋平:“……”
阮秋平皱皱眉,解释道:“那只是意外,
。
二。
三。
阮秋平只觉得身上沉,郁桓头砸下来。
阮秋平:“……”
“哪里都不对劲,这样不对!”阮秋平想要伸手去推郁桓,却没推动,甚至不小心,胳膊肘打滑,整个人都仰躺在沙发上。
郁桓欺身而上,把他压在身下,说:“是阮阮说要更喜欢,阮阮现在是说话不算数吗?”
“……哪里说话不算数?”阮秋平小声反驳道。
“既然阮阮说要更喜欢,那阮阮就把对情谊转换成男女之情就好,为何现在又这抗拒?”
阮秋平睁圆眼睛:“你、你胡说什,这……这怎可以随意转换,而且你说那是男女之情,们却明明是两个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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