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也。”苏垢颔首，“秘宗很快发现，这些从雪境归来
军士根本不是原来那批人。他们是假冒赝品，扮成人形混迹人群之中。他们能够重组自己血肉，让自己形态尽可能贴近人类。不过他们状态并不稳定，时间长
之后，他们会无法控制血肉状态，长出多余肢体。更重要是他们无法完美模仿人从内到外完整形态，即使外表模仿到位，内里也是
塌糊涂。这就是昨日你二人初到卫所，医官查验你们经络穴位原因。”
“万有些怪物机灵，模仿得完美呢？”苏如晦问。
苏垢无奈笑道：“那就只能等他自己露出马脚。”
“他们是打哪来？”苏如晦又问。
苏垢摇头，“秘宗只知道，他们从风雪深处来。江公子，你可曾看过地图？”
还不时派桑持玉过来陪他解闷，虽然那小子老不情愿，守在仙人洞外，步不肯踏进门槛，句话不肯讲。
可惜那帮傻子不知道，苏如晦根本没有制造品类人傀儡办法。他们说苏如晦超品傀儡从血肉发肤，到心智神思，皆与活物无异。其实超品傀儡和他喜欢江雪芽样，是个十足谣言。
他们经过许多道森严铁门，铁门上开着两指宽洞，苏如晦看见双双阴森眼睛目送他走过。苏垢脚步不停，直走到廊道尽头，他在石壁处停下，闭锁星阵自动浮现于眼前。苏垢打开星阵，圆形繁复光圈分为二，闸门缓慢上升。
股寒气扑面而来。
眼前是个冰窖，两边冰壁里冷冻着许多动物尸体，大多数残缺，也有不少完整。从残余肢体看，许多都奇形怪状，比如只巨型三头犬，足有头熊那
大，冻在冰层最里面，两颗脑袋被砍断，头颅单独冰冻在冰壁另侧。
苏如晦和苏玉沿着冰壁行走，仰头看这些奇形怪状动物，系统为它们做出标识：【可爱三头犬，长着三颗机灵大脑袋，还会发出“哦哦哦”叫声，适合拿来哄小孩开心。】
苏垢站在侧，道：“上个月，拓荒卫残余部队归来。没过多久，这些军士身体出现异样。有个龙骧卫同僚亲眼看见个军官顶着三个头颅走来走去，还问他要不要起用早膳。那位同僚很镇定，礼貌拒绝三头军官邀约，随即带来队人马将其当场擒拿。其后，秘宗发现这些从雪境归来军士都有不对劲地方。几乎所有人身体都发生畸变，要是八臂，要是四腿。如果外表看不出差别，剖开他们胸腹，他们内脏也千奇百怪。”
桑持玉停在面冰壁之前，双目微微睁大。
他看见只猫，短毛，冰蓝色眼眸，同他长得很像，但是比他大很多。
“他们不是人。”苏如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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