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学弟。”苏如晦恍然。
“你去
哪里？”桑持玉再次询问。
苏如晦哈哈
笑，“那
去过
地方可老多，在鸟不拉屎大沙漠腹地待过段时间，去极地待过两三年，还在热带雨林住过几个月，那地方热，天天只穿内裤。后来发现方圆四百里没有个活人，干脆裸奔。”
桑持玉听就明白，这家伙触怒校长，遭到迫害。校长背景深厚，根本不是个小小军校学生能撼动，即便这个学生天资聪颖，是难得见人工神经网络学领域天才。但是在那些人眼里，个无权无势天才和粒沙尘样无足轻重。苏如晦得罪校长，这辈子仕途无望。看这情形，很可能还遭遇过追杀，他或许得到些组织庇护，但也绝不是什
能见光组织。
“你太冲动。”桑持玉凝眉。
桑持玉转过头，甬道里，个穿着白大褂高挑男人倚靠在墙边。男人抱着手臂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桑持玉。这个男人和视频中苏如晦长得模样，只是没有病容，看起来很精神。他看起来和真人般无二，尽管如此，桑持玉还是发现不对劲。男人身上光影氤氲，脚下没有影子，像个凭空出现鬼魂。桑持玉意识到他不是实际存在人，他是全息投影。
“意识数字化，听过没有？这才是‘雪花密钥’本质。把意识上传到乐园，你路走来，看到每个傀儡都是。”苏如晦笑眯眯道，“头回看见你这不讲人情家伙，喊你桑哥哥都不理。”
“不是你哥哥。”桑持玉话语冷淡。
出神入化技术，难怪秘宗宁愿毁乐园，也不愿意苏如晦技术被别人取得。
苏如晦走上前，停在桑持玉对面，弯下腰看棺材里他自己。
“你战友都被杀，你还敢孤身走到这里，”苏如晦笑道，“咱俩彼此彼此。”
桑持玉道：“接受秘宗条件，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苏如晦坏笑，“要是秘宗把你送给，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桑持玉神色冷
“你刚刚盯着看那久，该不会是爱上吧？”苏如晦问。
桑持玉不理会他胡说八道，只问：“从军校退学之后，你去哪里？”
“你怎知道退过学？”苏如晦抬起头打量他，“你以前见过？”
桑持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苏如晦调出自己记忆库，双手食指和拇指框在起，给桑持玉做个拍照姿势。桑持玉冷漠脸庞影像出现在他指间，他将影像拉入记忆库，记忆库自动开始搜寻相似人脸。搜索在秒钟之内完成，苏如晦在十八岁军校记忆里找到个擦肩而过学弟。他们在所军校里遇见过，却从未说过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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