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孟齐康电话响起来。
不知道是孟齐康有意,还是邱言至眼尖,邱言至在他拿起手机第眼,就看见上面显示出来两个字——贺洲。
孟齐康看邱言至眼,然后走到窗台边接电话。
“……已经回来。打车回来。没事,知道你有事情,也没等太长时间,这里还有事,就先挂。”
等孟齐康挂电话走过来,邱言至也放下手中东西,抬头对孟齐康说。
“爸爸,你也跟妈妈去吧,妈妈个人开车不放心。这里有齐康哥哥照顾着就好。”
“钟老师,邱叔叔,你们放心走吧,这里有就好。”.
钟雅柏和邱擎苍走之后,孟齐康拿起那束花,朝着床头柜花瓶走去,边走边笑着和邱言至说话:“没想到你还记得呢,记得当时见你时候,你还特别小……”
“孟先生。”邱言至忽然打断他,“对花粉过敏。”
孟齐康愣下,然后把那束花拿起来:“抱歉,不太清楚,这就把花拿出去。”
,你想什时候去就什时候去……”
邱言至感动地热泪盈眶:“妈妈爱你。”.
“叩叩叩。”
病房门被打开,个眉眼温和男人捧着束花走进来。
“钟老师,邱叔叔,刚回国就听说言言出事故,住院,便想着过来看看。”
“孟先生,虽然你觉得你和先生不熟,可对先生来说,你是他非常重要老师。你刚回国,估计还没找到什地方住,不如住到家吧?”
孟齐康愣住:“……什?”
邱言至笑笑:“这不光是先生意见,更是母亲意见,您是学医,
孟齐康重新进来时候有些尴尬地说:“记得你小时候没有对花粉过敏啊……”
“你记错吧。”邱言至抬头看着孟齐康,“对,孟先生,你认识贺洲吗。”
孟齐康神色微怔,然后说:“……认……认识,上大学时候曾经兼职做过他钢琴老师。”
“你们很熟吗?”
“……不熟。”
钟雅柏温柔地迎上去,接过男人手中花篮,道:“好多年没见,眨眼,齐康都长这大。”
“估计言言也不认得你,来介绍下,这是齐康,孟齐康,是原来学生,也是老朋友儿子,刚从国外回来,齐康你能来看望言言,真是有心。”
孟齐康温和笑笑:“老师,来是应该,而且曾经也做过医生,来这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忙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邱言至忽然打断他们,“有点饿,现在特别想吃你做面。”
钟雅柏听立刻就拿上小包:“妈妈马上就回来。擎苍,你在这里照看着言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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