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那他便要得到比梦里更好结局,让邱言至嫁给他,爱上他,并且永远无法离开他。
他开始质问自己。
——如果只是场梦呢?
——如果那切确实是从未发生过呢?
如果只是场梦。
他是不是应该尽早地分清梦与现实,选择放弃邱言至,不再执拗于梦境里发生切。
邱言至。
邱言至。
疯狂愤怒与妒忌使他声接着声地念着邱言至名字。
哪知念到最后,竟然也只生下股空荡荡茫然与迷惘来。
他心中却无力地涌起种不确定来。
邱言至不记得他吗?
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和他起走在虹明岛沙滩上,握着他手,亲吻着他那个邱言至吗?
……那个脖颈咬痕,不是他弄出来吗?
也是。
对于那四个月来说。
于是张煜轩走后,他拦住邱言至。
“那你未来男朋友知道,你穿着为他买裙子,裙子里面却带着别男人咬痕吗。”
邱言至却依旧在狡辩。
邱言至满嘴都是谎言。
贺洲回想起那天晚上留下痕迹,为彻底揭穿邱言至谎言,贺洲把将他衣领扯开,逼迫他去看肩头咬痕。
贺洲抬起头看向邱言至离去方向。
——那个可恶,满口谎言,明明是先招惹他,最后却又离开,身上带个男人吻痕,却又为另个男人穿上裙子,骗子邱言至。
他咀嚼着邱言至名字,恶狠狠地,咬牙切齿地,字句地,带着要把名字主人吞吃入腹恨意。
不。
——如果那只是场梦。
……是梦吗?
那四个月时光真只是场漫长,细致,却又恰好预测到未来梦镜吗?
而邱言至在他人生里消失,只不过是那个能够预测未来梦境里变数与差错。
正如那个医生所说,那四个月发生事情真从未存在过,从未发生过吗?
贺洲感觉自己真要疯。
他贺洲带过来也只有记忆而已,邱言至怎可能还把伤痕带过来?
那,他脖颈处那个咬痕,到底是谁弄?
到底是怎样个男人,竟然在他偏爱位置,留下那样痕迹。
贺洲觉得自己竟然发疯般地在意起来,妒忌起来。
邱言至。
——可是却没有。
脖颈上痕迹依旧在脖子位置,可本应该在肩头痕迹却消失。
邱言至冷冷地看着他。
点儿也不软,点儿也不乖,点儿也不喜欢他。
邱言至说:贺先生,哪怕还有100个男人,您都不会是那百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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