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言至终于松
口气。
然后他看见贺洲转头看向他，很迟缓地眨眨眼睛：“……
也……是鬼魂。”
邱言至：“……”
这真
是原来那个邪魅狂狷冷酷残,bao冷笑着说要拿刀刮老子脖子那个神经病而不是
个又呆又傻反应又慢脑瓜子里灌满水铁憨憨吗？！！！
邱言至深吸口气，说：“不，意思是说骨灰盒是假，是不存在！”
贺洲：“你。”
邱言至把手伸过去：“你现在看到什
。”
贺洲：“你手，放在，你……骨灰盒上。”
邱言至又把手往下移些：“现在呢？”
“你手……穿过去。”
“别哭。”贺洲很温柔地擦干他泪，“在梦里就不要哭,好不好。”
邱言至摇摇头,紧紧地握住贺洲放在自己脸颊上手,他声音已经沙哑地不成样：“不是梦，不是梦，贺洲就这儿，贺洲没有死,贺洲还活着……”
贺洲很有耐心地哄着他,又用指腹擦干他泪：“好，好,你还活着,你不要哭好不好……”
邱言至牵起他右手,在他手上不轻不重地咬下：“疼不疼？”
贺洲愣下,然后点点头：“疼。”
听到声音。
角落里那个男人才缓缓地抬起头来。
看到邱言至那刻,他神色有瞬间茫然，像是不知道作何反应似。
“警告！警告！出现紧急状况！功能卡效果受到干扰！请玩家离开目标人物！”空气中传来冰冷机械女音。
邱言至置若罔闻，他站着身子,朝着贺洲走去。
贺洲：“……不存在？”
就在这
邱言至：“那这说明什？”
贺洲愣愣地眨眨眼睛，有些不确定地说：“说明……你……是鬼魂？”
邱言至：“……”
邱言至又拽起贺洲手，穿过那个“骨灰盒”：“不光是，你也能穿过去，你现在明白这是什意思吗？”
“……明白。”
邱言至又问：“那还是梦吗？”
贺洲犹豫好长会儿,才呆呆地摇摇头：“好像不是。”
贺洲转头看向身边位置：“可是……你明明在这儿。”
邱言至看眼,贺洲看向位置分明空荡荡什也没有，但他知道在贺洲眼睛里，那里放着“他骨灰”。
邱言至说：“你看到什？”
“贺洲……”
贺洲默默地看着邱言至步步走近自己，然后问：“你是鬼魂吗？”
邱言至伸手握住贺洲双手，说：“不是鬼魂,是邱言至。”
贺洲很安静地看见邱言至好大会儿，然后伸手摸上邱言至脸颊,笑着说：“谢谢你肯来到梦里。”
邱言至眼泪忽然就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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