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太妃美眸又转到雪芽脸上,“今日也在本宫这里用完膳再回去吧。”她忽地咦声,“你脸是怎回事?”
说这话,她伸手过来碰。
雪芽躲下,他有点慌,“没什。”
淑太妃脸色差些,但也很快又笑笑,“你怕
雪芽从善如流地滚,当夜他边涂药,边继续暗骂崔令璟那个狗东西。别以为他会感恩,他脸上伤还不是那狗东西弄出来。
玉凝膏是个好东西,翌日他脸上指印就消不少,他今日又得令去送东西,送到淑太妃宫里时,淑太妃宫里宫女说淑太妃午休未起,让他们先去耳房喝茶等等。
跟雪芽起来太监说:“不劳烦,们把东西放下就行。”
“太妃说公公们走这远送东西过来很辛苦,如今秋老虎正烈,喝口茶再走。”宫女这样说,同行太监也有些心动。
留在这喝茶休息,总比回去干活来得舒服。
指印又加深,他当晚气得把枕头当成崔令璟揍顿。待到第三次被叫过去捏脸,捏还是同块肌肤时,雪芽终于是没忍住,委屈地哭起来。
崔令璟正捏着起劲,泪珠子倏地砸手上,让他微怔。目光上移,才发现是这小兔子哭。
“哭什?”崔令璟有点嫌弃,转手将眼泪擦回对方衣服上,擦之后,似乎觉得不对,又收回手,拿过旁边手帕仔仔细细将手擦干净。
雪芽也顾不得这是在崔令璟面前,他捂着脸,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、要毁容。”
说到这里,悲从中来,眼泪掉得更多。
雪芽见可以休息,也很开心,没多久,宫女就过来说淑太妃醒,不过淑太妃说有些闷,让个人过去送东西即可。
这份差事落在雪芽头上,而留在耳房太监又得份点心和块碎银子。
被领去偏殿雪芽稳稳拿着手里锦盒,这些日子他行礼规范不少,刚跪下行礼,双手就扶住他双臂,“快起。”
雪芽顿顿,就着对方力气起身。
淑太妃今日衣物上熏香有点浓,凑近有点腻,他介绍下锦盒是何物后,突然听到淑太妃对外面宫女说:“吃备好吗?呈上来。”
崔令璟活十六年,还没见过对容貌这在意男人,不由轻嗤声,想这破兔子果然是个卖屁股。他拿起刚擦手手帕砸在雪芽脸上,吩咐道:“不许哭。”
雪芽闻言,只能生生忍住。他胡乱抓着手帕擦掉脸上泪珠,理智渐渐回笼。
崔令璟盯着雪芽半瞬,突然叫外面大太监进来,“你去拿玉凝膏给他。”
大太监眼里闪过丝惊讶,但很快取玉凝膏给雪芽。
雪芽看看手里玉凝膏,还未谢恩,就听到崔令璟不耐烦地说:“拿这个擦脸,毁不容,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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