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续兰状元郎出身,讲起故事来,自然是有滋有味,作为唯听客雪芽仿佛身临其境,听到贺续兰那只蟋蟀在决赛前断只腿,心都揪住。
“然后呢?然后呢?”他追着问。
贺续兰看眼计时沙漏,便拉下帐子,“明日再说,该睡觉。”
雪芽正听到故事最让人紧张地方,哪里愿意睡,缠着贺续兰,求对方把后面故事讲完,“相公”都喊,可贺续兰态度很坚决,定要明日再说。雪芽没办法,只好说:“那哥哥明早起床就要跟说。”
“好。”
因为今日没玩尽兴,睡前雪芽摩拳擦掌,准备明日起床就叫祝丘去玩。祝丘跟他说,明日带他去看斗蟋蟀。
“哥哥,你明早起床能叫起吗?”雪芽对贺续兰说。
贺续兰正站在床边脱外袍,闻言,侧眸看雪芽眼,“为何?”
雪芽已经躺好,幅随时准备睡觉模样,“明日要早起去看斗蟋蟀,哥哥,你看过吗?祝丘说特别有意思。”
祝丘,又是祝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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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点东西后,雪芽又被带回书房。榻上已经整理干净,贺续兰把事情挪到榻上来做,雪芽则是趴在旁边玩七巧板。
他很快就拼好,没有其他事情做雪芽主动爬进贺续兰怀里坐着。
雪芽瞄几眼贺续兰正在看书,发现上面字,他大半都不认识,更无聊,“哥哥,你成日看这些东西不无聊吗?”
看书多无聊,贺续兰都不出去玩,真闷。
“哥哥明早起床定喊!”
“好。”
翌日晨起,雪芽毫无意外地睡过头。贺续兰起床时,他点都没察觉,甚至贺续兰还捏他脸几下,他也动不动。
“雪芽?”贺续兰轻轻喊声,雪芽依旧没反应。
短短半日时间,雪芽不知道在他面前提多少遍祝丘。
贺续兰在床边坐下,“看过,还养过。当年上京斗蟋蟀比赛,那只还拿第名。”
这话让雪芽眼睛下子亮,“真吗?”
“当然是真,骗你做什?”贺续兰说。
雪芽连忙爬起来,搂住贺续兰手臂,“哥哥,你跟讲讲吧,你那只蟋蟀叫什名字?它怎拿第?”
贺续兰只手圈住雪芽,另外只手翻书。对于雪芽话,他神情很淡,“还好。雪芽,你看这句,‘以欲从人则可,以人从欲鲜济’,你知道是什意思吗?”
雪芽听就摇头,都没有仔细看贺续兰指那句话,“不知道。”
他不知道且不在意那句话是什意思,贺续兰也察觉到,以沉默终止这个话题。
雪芽窝在贺续兰怀里,没多久就困,他倦倦地打个哈欠,从贺续兰怀里爬出去,最后靠着贺续兰腿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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