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天麻没想到自己表演得这声情并茂最后还是得个零分,心里真是怨愤不已。
他把姜归辛教导从头到脚细细思量番,也记得姜归辛最后语重深长千叮万嘱地说“有点你必须记住!就算失败,你也千万不要想着对南总行那些腌臜手段!千万不要!千万不要!”
这“千万不要”在丁天麻脑子里回荡许久,他忍不住想:能对南总行什腌臜手段?
但说起来,丁天麻行腌臜手段由来已久、很有经验,但他直都比较谨慎,不会对真正有权势人下手——比如南决明。
但现在他已成落水狗,竟然生出腔子“光脚不怕穿鞋”孤勇。
地告诉您,没有行贿,绝对没有!”
丁天麻话语中透露出股激情,他似乎在为自己清白而战斗:“是个诚实人,从事商业多年,直本着诚信为本原则,绝对不会去行贿,更不会去做违法事情。”
说到此处,丁天麻声音微微有些哽咽:“被冤枉,知道证据可能看起来有些让人怀疑,但真没有行贿,不能为个从未做过事情背上这个污名。”丁天麻声音渐渐高昂起来,仿佛真是个含冤莫白倒霉蛋。
这里头每个字、每个情绪、每个停顿都经过反复排练,他哽咽和眼泪也是说来就来——这场完美表演更让丁天麻充满信心:定能打动南决明!
事实上,看着丁天麻表演南决明无语透:这是把当傻子吗?
事实上,他对南决明也是积怨已久,虽然时时恭顺,但心里总怨恨南决明高高在上。
因此,在赴宴之前,他也做两手准备。
第是顺着姜归辛教,细细备好说辞和演技。
第二便是姜归辛再三强调“千万不要”……腌臜手段。
在此刻,他横下心来,决计豁出去——他已不再指望能从南决明那里得到什怜悯和
虽然心里讥诮,但南决明眼神淡然,嘴角微微扬起,依然保持礼貌笑容。他没有反驳,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情感,他只是静静地等丁天麻表演完毕,然后点点头,开口说:“你说问题很重视,会回去让人进步调查。”
丁天麻听这话,头皮发麻。
丁天麻双目含泪,说:“如果要进步调查,得花费多少时间才能使沉冤得雪呢?这个项目竞标也早就结束!失去这个项目,就等于失去切!这对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啊!”
丁天麻停下来,眼含泪水,期待着南决明回答。
南决明微微点头,然后淡淡地开口:“理解您此刻焦虑和无奈,事情发展确实对你造成很大困扰。但是公司有自己章程,就算身为总裁,也得遵守这些规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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