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忍不住瞧眼胡苏儿,心道:“莫不是这个小狐狸惹来事儿?”
他自家就懂得法术,心道:“胡苏儿妖气清淡,除非是真有天罡境修士,决不能在门外就感应到妖气,这道士只怕是个假货!”
自来道魔两家修行之士,都不耐踏足滚滚红尘,尤其是此乃扬州府,天下等富庶繁华之处,修行人更是绝足,就算令苏尔来渡化徒弟,都宁可在城外找家寺庙,不肯来城中。
王崇也不信那道士,心头思忖回,淡淡说道:“取十两银子,赠予那道人,就说今日有客,不便请他进来,让他过几日再来。”
王崇给胡苏儿记眼神,这小狐狸嘟着嘴,取自己私房银子,递给来报信下人。
若非乔寿民亲手写字条,他们三个今日就不过来。
李禅见王崇表人才,风流自赏,书卷气甚浓,迥然非是自己料想江湖术士,这才略微改容,拱手为礼。
他们几个到来,乔寿民开心至极,先让三人在自己画上签押印章,就笑吟吟提议道:“曹家这处园子名气极大,只是人家并不喜外人游览。们今日借惊羽贤弟光,得以游览如此名园,岂可不留些诗画?也算是给惊羽贤弟乔迁之喜,充作贺礼。”
乔寿民乃是扬州八秀老大哥,其余七人也是难得凑聚起,又复如此开心,当下司徒有道就抢先应,就连李禅都振发精神,笑道:“们都可作诗作画,惊羽小弟作为东道主,难道不应该也出手吗?也想要见识番,九岁中秀才小神童,诗画如何。”
王崇哑然失笑,说道:“如何敢班门弄斧?不过,李禅兄都这般说,再推脱,你定就恼!也罢,小弟就先来抛砖引玉,反正自家兄弟,你们还能笑话小弟画技拙劣不成!”
李禅见王崇如此处置
王崇唤胡苏儿上来,重新铺开纸墨,他随手泼墨,画幅园林,结构精巧,曲折回廊,更在水边随手画八九个读书人,狂饮高歌,正是他自己和扬州八秀模样。
王崇画技,也算等水准,扬州八秀个个欣喜,过来围观遍,唐让之就笑道:“小弟却不善园林,更精仕女,就借着惊羽小弟这幅画,填几个侍女罢!”
唐让之提笔画三个小丫鬟扑蝴蝶,果然栩栩如生,工笔精雅!
他们这边正诗酒相合,泼墨作画,做些读书人快乐事儿,忽然有下人过来禀报,说道:“唐少爷,有个道人在外面求见,非说们家里有妖怪。听得他不是来赴宴,不想让他进来,他却吵闹紧。”
李禅眉头挑,就忍不住露出冷笑,他盯着王崇,心底微微有些不快,以为这位“唐惊羽”果然露出江湖术士马脚来,又复要闹什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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