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储物戒,就没有水系法宝供他吸取水灵力,方潮舟心神颤,立刻转身往外跑。
他冲到浴房,连斗篷都来不及脱,就跳进浴池里。
半盏茶后,方潮舟猛地从水里钻出来,他用手趴在池边,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为什这次发作比以往任何次都要严重?
是因为太久没有发作吗?
用法术给蛋黄酥饼保温,自己先去沐浴。等沐浴完,他才拿着蛋黄酥饼去外面廊下。
因为刚沐浴完,又在个人住庭院里,他懒得重新用玉冠束发,只是用发带将垂落头发在后脑勺处松松绑。
没有储物戒,连发带都没得挑,只能拿房里红色发带。发带是他房里唯不是白色东西。
头发懒得束,方潮舟衣服也穿得随便,仅在里衣外面披着件斗篷,坐在廊下美人靠上啃蛋黄酥饼。
廊下灯到夜晚就会自动亮,徐徐洒落身,荼白揣着两只小爪子,窝在他腿上打盹。
即使泡在水里,可点缓解感觉都没有,他觉得自己要疯。
方潮舟忍不住咬住自己手臂,想用疼痛来分散自己注意力,而就在这时,他听到脚步声。
除脚步声,还有荼白猫叫声。
荼白似乎很着急,喵喵个不停,像是在催促谁。
夜渐渐深,秋末夜风吹在身上,显得有几分凉飕飕。方潮舟拢拢斗篷,看下剩下两块酥饼。
如今天气凉,放到明日也可以吃,还是先回房吧。
这样想着,方潮舟单手抱起打盹荼白回房,刚把酥饼放到桌子上,他就感觉到身体出现不适。
是熟悉干症。
他手抖,连忙将荼白放下,本能性地去翻储物戒,自然翻个空,他忘他没有储物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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