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等拜见凤宁师尊！”
众人齐齐跪在地上，向师尊行礼。
“各位，请起。今日入
归宁门，便是
凤宁
弟子。”
师尊并未高声，可声音却落在明华殿每
个角落。
他声音平静而庄严。
仙尊表情淡淡，像是看着青琅，又像是透过他，看着这世间万物。
仙尊强大，温暖，仁慈。
他是青琅唯承认神。
而这个神，此刻就在他面前。
四周同门都只顾着垂头走路，竟无人敢抬头去看。
归宁门成立已久，所有建筑都偏于古朴典雅，唯有这明华殿，许是近几年刚建缘故，显得辉煌大气，庄严肃穆。
明华殿前有二十级台阶，个正门，两个偏门。
青琅与其他六十七名新入门弟子拾级而上，静静从正门走入。
青琅步步朝前走，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。
凤宁仙尊就在殿中坐着。
还没等长柏发火，青琅就后退步，恭敬地又作个揖：“长柏师兄，师弟先行告退。”
青琅刚走两步，身后便嘈杂起来。
“什……什
东西？！”
“长柏……长柏师兄！蟾蜍……”
“师兄，你……你衣服里有蟾蜍！”
好让路过人都听得清楚。
老生新生纷纷驻足。
长柏面色有些难看，但脸上还是施展出笑意，他上前步，象征性地帮青琅整理下衣角：“瞧师弟说，当然是相信你们。”
说完，他又往前靠点，凑到青琅耳畔。
他声音极低，带着毫不掩饰厌恶：
每个字都压在青琅心弦。
众人
青琅却悄悄抬头，向前看去。
可他正前方，那个体型庞大，身高将近九尺熊妖同门彻彻底底遮住他视线。
青琅急得手心都冒汗，脖子都伸断也看不见师尊面貌。
新生队伍停下来。
该叩师礼。
青琅其实已经记不清凤宁仙尊模样。
他当时矮矮小小团，身污泥，满面泪痕。
而仙尊是那样地高大，他站在光里，指尖像太阳样温暖。
泪眼朦胧中，他并未记住仙尊面庞。
可却似乎永远能记得仙尊眼神。
“啊……好吓人！”
青琅听着身后鸡飞狗跳动静，步履轻快地朝前走。
他眼睛明亮，有些恶劣地勾起唇角。
嗯，曾爷爷虽然书教得不好，但教这些小把戏还是挺好用。
拜师仪式举行在宽阔明亮明华殿。
“识相点就赶紧滚，你们魔族这种脏东西，就不配待在归宁门。”
青琅也笑笑，轻声道：“尔等小人，也不配待在师尊身畔。”
因为迟早有天会代替你，长久伴在师尊左右。
成为他最亲近弟子。
“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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