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凤宁就说不下去,他抬头亲下青琅下巴,小声说:“对不起,以后不会这做。”
青琅指尖碰上凤宁红红嘴唇。
“所以刚刚很用力地吻你。”几乎都亲破皮。
凤宁红脸:“……哦。”
青琅手指从凤宁唇角划到唇缝,凤宁很顺从地微张口,青琅指尖便探进去,触上片柔软温热唇舌,凤宁舌尖轻舔下青琅指腹,青琅便觉得心都乱,抽出手,亲吻上去。
他们接个很长吻,结束时候,凤宁甚至微张着嘴,轻轻喘气。
他错,他不该在青琅面前撒谎。
因为他无论什时候都骗不过青琅。
凤宁想起过去,然后抬头问道:“那上回呢?你是什时候认出那个魔仆是。”
“你自己骂你自己时候。”青琅说。
凤宁不解:“有什问题吗?”
凤宁整个人都不好。
他身体下子就僵硬起来。
让青琅觉得自己怀里抱着是块石头。
虽然确实是石头没错。
凤宁默默从青琅怀里抽离出去,并没有抵死不认垂死挣扎,只是沉重地看着青琅,满心满眼都是后悔:“对不起。”
青琅将凤宁抱紧些,下颌骨抵着凤宁发,静好大会儿,才像是定心神般问道:“凤宁,为什要装失忆?”
他刚意识到凤宁是在装失忆时候,有那瞬间几乎要以为凤宁是被他伤透心,想借此同他划清界限。
可是又不像。
凤宁会邀请自己与他同睡张床,还说不怕他,也不恨他。
凤宁犹豫下,说:“见话本里都是这写,好像很有趣,而且,而且刚醒来时候,也不知道你为复活受那多苦,只记得死之前你对说那些难听话,所以心中有些生你气,便想戏弄下你。”
“六界奴仆若是无故辱骂天界上神,是要遭雷劈。”青琅看眼凤宁,继续道,“况且,骂得太利落,除你自己,实在想不出会有谁会那骂你。”
凤宁更加羞愧。
可青琅却仍旧是笑着模样,瞧不出半分生气。
凤宁忍不住开口:“青琅,你不生气吗?开这不知轻重玩笑,你怎看起来点儿都不生气?”
“是有些生气。”
然后他又问:“你是怎发现?”
“长柏。”青琅叹气,“不记得有人说过他是你弟子。”
而且稍稍留意,青琅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凤宁情绪不对,既心虚,又亲昵,没有半分失去记忆陌生感。
更别提他如今已同石头模样凤宁相处那久,即便凤宁现在变成块木头,他估计也能随时勘清凤宁情绪。
凤宁垂下头,似乎悔恨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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