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被青琅明晃晃提出来,他越发觉得自己刚刚心思不够纯正。
怎解释都解释不清,凤宁干脆破罐子破摔,理直气壮地说:“反正不都是你吗?都喜欢,都想在起又有什错?!”
青琅也幽幽叹口气,很配合地说:“好吧,谁让爱上个心被分成两半男人。”
凤宁又把眉拧起来,好像真觉得自己很过分样。
青琅笑着亲亲他眉心,说:“好,不逗你,点儿都
凤宁认真解释道:“因为凤凰是你,才这样,若是别人,肯定不这样……”
他顿下,又着重语气强调道:“真!”
“是吗?”看他这认真,青琅越发不想放过他,语气慢条斯理,隐隐带着戏谑之意,“怎知道你是不是在哄骗?哦,对,你说把凤凰当长辈话也是骗吧,想想,你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,这个想要,那个也想要,所以才这说,想以长辈名义让放下戒心,好让同意凤凰和们生活在起?”
凤宁忽地紧张起来,连眼神都开始四处飘。
青琅脸上笑容僵下,缓缓地,缓缓地开口:“……不会是真吧?”
琅声音不由地软下来,他轻轻擦掉凤宁眼泪,说:“凤宁,怎总是弄哭你呢?”
可是眼泪怎擦也擦不掉,青琅吻上他眼睛,轻声细语地哄他:“不要哭好不好,你看,凤凰都回来。”
凤宁浓密漆黑睫毛被眼泪打湿,簇簇地轻颤着,他闭上眼睛,依旧没止住几滴泪水从眼尾划过,他仰起头,在月光下,在桃花树下,在不远处弟子们喧嚣庆贺声中,吻上他青琅,他凤凰。
他吻得又凶又急,毫无章法,踉跄着将青琅撞到树干上,个震颤,满树绚烂桃花扑簌簌落地,没会儿,唇齿交缠之中就落入泪咸湿和血腥甜之气。
停下来之后,他低低地将头抵上青琅肩膀,轻轻喘着气喊:“凤凰。”
凤宁:“……”
空气忽然陷入阵诡异沉默。
凤宁也理不清。
他本来就不是很能分得清是不是真把凤凰当长辈,现在知道凤凰就是青琅,他更加难以分辨明白。
但他也承认他之前那急匆匆地把凤凰划到长辈阵营,是因为……这样就可以两全。
“嗯。”青琅抱着他,然后停下,忽地笑着问道,“不是说关系干净,没有任何逾矩行为,只把凤凰当长辈吗?”
凤宁身子猛地僵住。
青琅哑着嗓子低笑着问他:“怎见面就亲啊?”
凤宁抵着青琅肩膀脸庞缓缓烫起来。
过好大会儿,他才抬起头,看着青琅,面颊微红,眼睛发亮,依稀带着些紧张:“因为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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