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教授？”沈铎警惕地看着她。
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，是其他伙计回来
。
有人在外面喊：“姜姐，太岁肉割回来，折三个兄弟。”
“好，在外面等
三秒钟。”女人冲沈铎勾勾手，“放马过来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，沈铎先发制人，朝姜若初冲过去。外面人多，他只要先制服姜若初，所有人就会听他
话。姜若初静静站在原地，冷冰冰看着他靠近。当他进入她身前三步之地，她忽然侧过身子，迅疾无匹地避开沈铎直拳，然后向前大踏
步，下勾拳击中沈铎腹部。击中，她追加第二击，个头锤捶在沈铎额头。
面不动声色地规划制服他们手段，“您还有话需要转达给姜也吗？他直在找您，您难道不想和他说些什
？”
提起姜也，她叹口气，“这些年用这种态度对他，他定很恨吧。他成年，任务完成。向他说句抱歉，有些事情不得不做。没有，他生活会更好。对，跟妙妙也说声对不起，是连累他爸爸。让他们兄妹好好生活，忘记，就当没这个妈。”她抬抬手，比个送客姿势，“好，你该走。”
沈铎也叹口气，“很抱歉，这鬼地方也不想待。但毕竟为学院打工，今年还要评职称，您也知道‘非升即走’，这次再不升副教授，明年就要去给图书馆看大门。有些东西必须要知道，姜教授，请跟走趟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蓦然出手，手掌成刃敲击身侧个伙计小腿。沈铎掌力十分惊人，这击基本能让这伙计骨折。伙计吃痛跪地，脑袋刚好探到他眼前，他顺便摘下他面具。真容露，他霎时间大吃惊。这竟是张高度腐烂脸，甚至有细白小蛆在这张面孔里钻进钻出。
其他几个伙计冲过来要制服他，他躲闪腾挪，走位刁钻，愣是没让这帮人沾上手。沈铎接连几个手刀敲晕这帮人，挨个拿下面具，他们面容与前面那个样，烂得不忍直视。
沈铎眼前黑，视野里最后
沈铎直起身，望向姜若初，“姜教授，需要个解释。”
姜若初镇静如常，“小沈，只有鬼才能在鬼魂待地方出入自如。要去地方太远，唯有死亡才能到达。你身手很好，对付不你，换人吧。”
换人？沈铎感到疑惑，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？
她站起身，闭闭眼，又蓦然睁开。沈铎感觉到姜若初身上不对劲，刹那之间，她身上气势立刻变。原本平静黑眸变得冷酷，有种鹘鸟般杀伐气。与这双眼对视，会觉得自己眉间抵着把滚烫枪管。
女人看看躺地人，说：“你他妈有点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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