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心中有些震撼，原来对方
直不知道江燃
姓名和身份，只依靠个电话号码保持联络。看起来是极端不稳固联系，但正因
他人不大，却有种如山似海气势，进来几人不自觉矮
截，指指后面个中年人。
姜也把电话递过去，“有人要和你通电话。”
那是实验室负责人，中年谢顶，秃头比灯泡还亮。他狐疑地看看姜也，接过电话。只见他原本面目倨傲，忽然间就换上副毕恭毕敬笑脸，对着电话不断说“好”，又说好几个“明白”。他把电话双手递还给姜也，意味深长地说道：“小同学，你人脉挺广。上面发话，立刻停止针对李妙妙研究。”
姜也心里咯噔下，他万万没想到，江燃组织是“上面”！
尽管心里很惊讶，姜也脸上没有波澜，淡淡说道：“还可以。”
道：“是，
回来。”
“有什
需要做？”
“特殊生物研究学院最近要解剖个名叫李妙妙凶祟，撤销他们解剖决定。”
老人问：“这做对你对抗祂有什好处？”
这个问题该怎回答？姜也心思急转，他必须说服这个人，又不能让他发现和他通话人不是江燃。他似乎并不知道江燃造出姜也，那就说明江燃并不会把所有事上报给他。既然如此，或许可以编下。
姜也态度太傲，他哽下，道：“解剖异常生物对们解未知有着巨大帮助，或许能拯救不少人。小同学，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。”
姜也面无表情，“不劳烦您提醒。”
他挥挥手，其他人满脸问号地跟着他撤。姜也低头看，发现电话还在通话状态。
姜也对电话道：“事情解决。”
“好，”老人疲惫呼吸声传来，“这多年，你声音还是这年轻，而已经走到人生尽头。按照约定，不能知道你名字，也不能和你见面，否则会像其他所有人样，忘记你存在。幸好过这多年，还记得你声音。也幸好没得老年痴呆，否则不需要受到祂影响，也会忘记你。”
姜也努力保持着淡定姿态，说：“这是计划环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，姜也心跳如擂鼓，咚咚敲着胸膛。高叔很识事，压着满腹疑惑，站在边不吱声。
“你身边有学院领导？把电话给他。”老人道。
姜也走到门前，打开房门。外面撞门人踉跄几步，差点跌进来，正好对上姜也冷淡双眸。老太爷被摁在靠墙塑料椅上，好几个人围住他，堵得严严实实，靳家保镖都被枪指着面壁而立。走廊里挤满人，全都是严阵以待样子。
姜也扫他们眼，问：“你们领导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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