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是个拐角,靳非泽转过去没影儿。姜也快走几步,没看见靳非泽。姜也皱皱眉,四处寻觅,发现人在胡同里,被个小流氓拦住去路。
“美女,”小流氓说,“这晚个人?哥陪你玩玩儿?”
“好啊。”靳非泽笑容像副面具,“玩什呢?躲猫猫可以吗,你藏起来,来找,被找到就去死。”
小流氓没有察觉他笑意里危险,十分兴奋,“行啊,去那躲猫猫。”
小流氓正要伸手去揽人,忽然被另只手抓住。手腕生疼,他火大地抬起头,发现是个眉目冷清青年。夜色里,青年目光比月光更冷。
出去,连忙拉起围帘抢救。
姜也和靳非泽在外面等,眼见几个医生火急火燎赶过来,又推着靳若海病床跑向手术室。有个医生告诉他们靳若海脑溢血,要他们签病危通知书,靳非泽笑眯眯把通知书签,说:“医生,能不救就不要救,们家里很穷,没钱呢。”
医生不知所措地呆会儿,确认三遍是否要继续抢救,靳非泽三次都是不要救。这医生还特地问嘴保镖,说这个是不是靳若海女儿。保镖看眼靳非泽,表情十分复杂,缓慢地点点头。后来这医生打电话问老太爷,还是继续抢救。最后结果是靳若海成植物人,进ICU。
医生说:“抱歉,们尽力。按照病人现在情况,恐怕挺不过九个月,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靳非泽笑吟吟地说:“太好,要穿公主裙去参加他葬礼。”
“滚。”姜也说。
“你谁啊你?”小流氓问。
“是啊
医生:“……”
这番折腾下来,已经到深夜。姜也万万没有想到,靳非泽能通过气死靳若海办法达到目。没人知道靳非泽说什,外人看来他不过是穿女装过来探望生病老爸而已,学院也不能因此拘禁靳非泽。
事情告段落,姜也本来想带靳非泽回家,靳非泽却乜他眼,声不吭地自己走。好会儿姜也才想起来,他大概还在生早上气。高叔打电话给姜也,问要不要派车来接他们,姜也说不用。就算派车来,按照靳非泽行素性格,也不见得会乖乖回去。
出医院,段长长上坡路。靳非泽脱高跟鞋,赤着脚在前面走,姜也远远跟在后面。夜色黑而深远,夏夜风有些凉意。霓虹灯在闪烁,高楼玻璃反射迷离光,车灯挨挨挤挤,像许许多多眼睛分秒不停地眨呀眨。这世界光怪陆离,他们好像行走在神明离奇梦境里。
靳非泽丢高跟鞋,姜也在后面捡回来。靳非泽又卸耳环,姜也也捡回来。他路丢首饰,姜也路捡,发卡、手环、丝袜,都塞进自己背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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