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，他到底是姜也还是江燃？
脑子突突发疼，他用力甩
甩头。忘戴墨镜，视野畸异古怪，高天倒映下深重
黑影，人们面孔苍白，鬼魂
样穿行。有人经过他，投来古怪眼神。诡异景象会影响人精神，他不能长时间面对这些恐怖图景。墨镜……他要找墨镜……找不到，酒也行。
他进家酒吧，要来杯精酿。杯喝得太快，酒劲儿尚未上头，视野还是如此清晰诡谲，他又要杯。杯杯地喝，脑袋越来越疼，左眼也开始疼痛，姜也和江燃记忆交织在起。调酒师给他续满杯，他正想道谢，眼前人却蓦然成没有脸怪物。他悚然惊，眨眼间，怪物又变成调酒师。
“先生，你没事吧？”调酒师问。
出现幻觉，周围人们长得越来越奇怪，第三只眼副作用在加强，甚至开始侵蚀他思维
爱吃糖魔女：【和小也说话，心脏不舒服。】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他说啥？】
爱吃糖魔女：【他哭，还冷落
。】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你是不是胸口闷，难受，不得劲？】
爱吃糖魔女：【原来你会看病。】
戳戳他后背，“不许骗。”
姜也觉得可笑，他骗人，却不允许别人骗他。
姜也敷衍地嗯声。
他声音冷漠疏离许多，被冰碴子浸过似。靳非泽看他会儿，站起身离开房间，带上门。他摸摸胸口，心脏又开始不舒服。他讨厌这种感觉，却又无从排解。
他发消息给张嶷，这家伙改微信名，他翻很久才找到——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会个屁。你个傻逼，你心疼他，白痴。】
“无辜路人小张撤回条信息”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你心脏没病，你是心疼他。他开心你就不难受。冷静，别冲动，去找小也，哄他开心，千万别来找。】
姜也听着靳非泽脚步声远离，起身打开窗户。夜色如墨，风声很冷。探身往下看，六楼，不算高。他踩着窗台爬到水管边上，顺着水管滑下楼。不能再和靳非泽待在起，他被姜也情绪干扰得太严重，如果认知紊乱，他计划也会出现差错。现在鬼校入口被封闭，娄无洞已经被神梦结社知晓不能接近，他必须寻找别入口。
他要阻止阿尔法，阻止妈妈……不，不是妈妈，是姜若初。
爱吃糖魔女：【为什
心脏不舒服？】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学道不学医，心脏有病请去人民医院，顺便让大夫看看你脑子，觉得你脑子病更严重。】
爱吃糖魔女：【想杀人。杀你会好吗？你现在在哪？】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………………】
无辜路人小张：【你到底咋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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