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非泽抚摸他眉眼，道：“
要走
，在离开之前，亲亲吧。”
姜也咬牙切齿，直接给他
拳，这拳没收劲，实打实揍在靳非泽脸上，靳非泽踉跄地跌倒，白皙
脸上立时红块儿。明明挨打是靳非泽，姜也心中却剧痛无比，左眼也开始阵阵钝痛，像有个小锤子下下凿着他眼底。学院等不及，几个调查员上前，给靳非泽戴上镣铐。
他叹声，慢吞吞爬起来，与姜也插肩而过。
经过姜也时候，姜也听见他轻轻说：
“狠心小猫。”
听话不乱跑，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。
“告诉，是不是你杀？”
“是不是杀又有什
区别？”靳非泽低下头，用自己额头抵着他额头。
“靳非泽……”姜也想说什，却什也说不出口。
话语变得酸涩，像颗吞不下去枣仁，哽在喉间。
作者有话说：
姜也：你杀没杀人，只要你说，就相信。
靳非泽：杀。
姜也：不信。
他艰难地开口：“要亲耳听你回答。只要你说，就相信。”
“那好吧，就是杀。谁让他们解剖过，真碍眼。你看，”靳非泽温柔地微笑，“只有你得罪还能活着，对你是不是很特别？”
姜也望着他，言不发。心好像落下去，坠入深渊。胸口仿佛有蚂蚁啃噬，传来细细密密疼痛。骗子。他想，靳非泽是个骗子。
“不信。”姜也字字用力，“你撒谎，你没有杀人。”
靳非泽似乎有些意外，轻轻笑起来。他低头仔细审视姜也，阳光照在姜也眼中，姜也金色瞳子中似有粲然火光。姜也眉目向来冷峻，此刻却带点张皇和悲伤，不像以前那样沉稳平静。靳非泽忽然有些愉悦，原来他可以让姜也乱阵脚，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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