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老太爷眼
睁。
“岑尹选择这个地方和靳非泽见面，定别有用心。靳非泽曾经答应过
轻易不出门，但岑尹很可能以你为要挟，让他来到这里。”
“真
是为
吗？”老太爷落下泪来，“阿泽不是不懂感情吗？”
姜也轻声说：“老太爷，靳非泽不希望您有事。”
老太爷闭上眼，老泪纵横，“小也，是害他。要不是，他怎会杀人？”
躺在床上打点滴。他剃光头发，瘦许多，两边脸和眼塘子深深凹陷下去，手脚枯枝样纤细，仿佛掰就会折断。才半年多没见，原本还精神矍铄老人就成这般模样，姜也心里酸酸，坐在床边握握他手。
靳非泽如果真被人道毁灭，老太爷撑得住？
老太爷睁开眼，微笑着拍拍他手背，“回来就好，回来就好。”
“靳非泽……”姜也张张嘴。
老太爷摆摆手，打断他话，“阿泽事，你不用管。小也，是爷爷太自私，硬要把阿泽交给你。其实你自己也是个孩子，而且还受这多苦，怎能照顾得他？现在他犯下弥天大错，就算老头子把所有家产捐出去，也保不住他。小也，你好好去念书吧，好好照顾妙妙。他事，你别再管。”
“不，”姜也想想，道，“他没有杀人。”
老太爷愣住，“可……”
“您想说监控？”姜也借用高叔手机，里面拷贝刚刚在监控中心调出监控。他把进度条拉到靳非泽开枪杀人画面，道：“您仔细看，这个视频有没有什不对？”
老太爷对着光看视频，叹道：“老花眼，看不清楚。”
姜也把进度条前后拉拉，“光照不样。视频上靳非泽12分13秒开枪，太阳光照在他左脸。往前看，12分整，靳非泽生抠岑尹眼珠，太阳光照在靳非泽右脸。而且，今天天台上风很大，靳非泽头发长，直在飘。视频里12分13秒以后，靳非泽头发却很服帖。这说明，这段视频是由两
姜也握紧他手，道：“老太爷，……”
老太爷笑笑，“不要说安慰话，监控都看过。你和他在天台上说话也知道。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事，抵不赖。唉，想很多法子，让他能变得更像人点。给他制定学习计划，让他多和你们这些同龄人接触。可是……杀性难改啊！”老太爷眼眶湿润，道，“老靳家男儿要有担当，他就算成凶祟，也要为自己做过事负责任。学院那四个人罪不至死，他要他们命，就得赔。”
“您知道他为什会来这个疗养院吗？”姜也轻声问。
老太爷摇摇头。
“想，可能是为您。”姜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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