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委婉,底层意思就是靳非泽压根不把他当人看
张嶷懵,“……啥车?”
“学院防弹囚车。”
张嶷沉默,听姜也把靳非泽出事儿说,更是愁容满面。靳非泽迟早是要惹乱子,只是他以为有姜也在,这乱子能来得迟点,没想到这快就发生。
张嶷十分为难,道:“老弟啊,咱俩是同生死共患难关系,不是哥不想帮你,这实在是很难办啊。你想想看,是天师府继承人,和学院关系很密切,逢年过节那都得互相串串门送送礼,低头不见抬头见,说不定以后还得当学院领导。要是跟你干这事儿,恐怕要被逐出山门。”
姜也垂下眼眸,声音低几分,“抱歉。”
,脚踩布鞋,身后还背着他那宝贝尸阿刀。要不是这满头白毛,这身道士行头还真是有模有样。可惜,张嘴就露馅,股流里流气痞子味。
“你可终于来,快把小妹领走吧,呀是真受不住。”张嶷亮给他看自己满手臂牙印红痕,“幸亏最近向师叔偷学金钟罩铁布衫,要不真得交待在小妹嘴里。”
姜也把妙妙托管费付给他,他掂掂信封重量,喜滋滋地收。
“还有件事要麻烦你。”姜也说。
“好说,”张嶷笑嘻嘻,“只要不是帮你照顾小妹。”
“你没点儿别人脉?”张嶷愁得白毛直掉。
话说完他自己就有答案,就姜也这孤僻性子,能和靳非泽谈恋爱还是靠靳非泽水蛇似缠着他。
“霍哥或许会答应帮忙。”姜也蹙眉,“时间太急,不好找人。雇道上人没有时间制定详尽方案,更没有时间训练和磨合,成功率会非常低。”
姜也说对,雇那些不三不四人万不小心被背刺呢?更说不准会混进神梦*细。
张嶷抓着头,道:“跟你说老实话,虽然和阿泽很熟,但称不上朋友。小时候守玲珑塔时候他就想弄死,当然觉得这情有可原,毕竟是们把他囚在塔里,所以也没怪过他。后来他长大,出塔,挺高兴,半儿是因为他得到自由,半儿是不用再和他待块儿。谁知道后来因为这因为那,咱又不得不混在起。之前在鬼校,阿泽还拿当诱饵引出江老师来着。”
“不用你照顾,报酬丰厚。”姜也道。
“那行,”张嶷拍拍胸脯,豪气冲天,“都是哥们儿,甭管啥忙,尽管开口,哥就算肝脑涂地也给你办成。”
“好。”姜也道,“明天早上十点,开辆卡车上107大道十字路口。”
“哈?不会开卡车,”张嶷说,“开卡车恐怕会撞死人。”
“会撞人就行,”姜也平静地说,“希望你帮撞辆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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