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铎看向姜也,“有时候事实摆在你面前,你却拒绝承认,这不是理智,而是固执。问你,如果阿泽没有杀人,那他为什要承认罪行?”
这也是姜也想问问题,为什那个家伙会承认杀人?他病入膏肓脑子里
“小也,”沈铎摘下眼镜,捏捏眉心,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靳非泽没有杀人。”
“他已经承认罪行,所有过程都和监控对得上。”沈铎说,“你不要执迷不悟。阿泽事情也非常遗憾,但你要知道阿泽是凶祟不是人,他不受控很正常。你无法接受对他处决决定,理解,可你不能冲动,赔上你自己前程。”
姜也丝毫不为所动,“他答应过。”
“你认为他那样人会遵守承诺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“绑!”霍昂当机立断,“就这干!”
沈铎加班到晚上十点,回到家正要开门,忽然看见家门口地毯歪。他皱皱眉,挪正地毯,打开家门,摁下玄关灯。沙发上靠枕黑白颜色交换,他从来都是黑色放左,白色放右,现在成黑右白左。地上多几根猫毛,但他家大橘还在阳台上趴着,半点没挪窝。有人来过他家,还撸他家大橘。
他关上门,放下钥匙,脱下风衣外套挂上衣杆,道:“出来吧,别躲。”
太阳穴被根冰冷枪管抵住,霍昂笑得十分恶劣,出现在他侧面。
姜也不答反问:“您难道没有想过,为什处决靳非泽决定下得这快?”
“你想说学院有内鬼?”沈铎神色不变,显然早有预料,“这个事情已经收到风声,学院暗地里也在查。但是小也,靳非泽杀人是事实,老太爷和学院协议已经被他破坏,不管学院有没有内鬼,他都必须接受惩罚。”
“你咋这不近人情?”霍昂问,“就不能通融下?你上次不还帮们放走妙妙,这次和上次样,你让背锅就行,们不会拉你下水。”
沈铎掀起眼皮看他,“只在程序许可范围内通融,上次放走妙妙是最大限度,这次阿泽连杀四个人,事情性质完全不样。现在不仅要想怎向老太爷交代,还要想怎去慰问死者家属,霍昂你能不能有点脑子,不要总是给添乱?”
“没脑子有枪,”霍昂拉下保险栓,“你不说路线就干你,还要让你跪下叫爸爸。”
“沈老师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。”
沈铎神色不改,八风不动,“要什?”
“要你跪下,叫爸爸。”
“霍昂,”沈铎冷笑,“你信不信让你出不家门?”
“沈老师,”姜也出现在阳台,怀里抱着他家大橘,“们想要明天靳非泽路线,抱歉这晚叨扰您,事后们定做出补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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