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字旁祂。”
张嶷挠挠头,问:“找祂干嘛?”
姜也沉默瞬,道:“无法解释。”
张嶷:“……”
既然姜也提,他也只好帮忙。姜也这个人,不轻易找人帮忙,旦找人帮忙,就是惊天地泣鬼神棘手大事。
姜也开始寻找降临神办法,他们在黑山城里待五天,直到食物和水耗尽。期间时时有白毛尸煞过来偷窥他们,这些东西攻击性远没有猴头尸那强,只要不去招惹它们,它们就不来招惹你。
姜也收集所有白霄君降临相关记载和资料,把壁画相片和文字记录带回学院。他和姜若初盗用权限偷进黑山城行为得到学院严厉批评,领导找姜也谈话,姜也全程心不在焉,学院觉得他在黑山城遭受严重心理创伤,决定强制他参加心理咨询。
后来,姜也去趟岫云观。靳老太爷骨灰供奉在那里,姜也给老太爷上香,坐在青石阶上听山里钟声。他下意识地抚摸腕间,手腕空空如也,靳非泽原先系在他腕间头发早已随着他存在消失。
“你还好吧?”张嶷边扫地边问。
“嗯。”
初忽然说,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病床上,他茫然抬头。
“再去遍黑山城。”姜若初说。
姜也沉默片刻,“你是阿尔法还是……”
她笑着说:“俩都同意,走吧,妈妈们陪你。”
张嶷叹气:“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,就算上刀山下火海,咱也得跟
“你到底咋,自从回来就怪怪。”张嶷拍拍他肩膀,“有什事跟们说呗。”
“张嶷,”姜也忽然抬头,“你能不能再点次香问次鬼?”
“你想问什?”
“怎找到祂。”
“他?”
他们瞒着众人上路,跋涉到白山戈壁。如照片,这片戈壁真变成纯白色。在黄色荒漠和湛蓝天中间显得无比奇异,又有种说不出美丽。姜若初不知道从哪儿偷到沈铎权限,刷开学院设置关卡。
二人偷偷进入姜也原先走过那条路,穿过鬼像砖,越过地宫,等待三天,进入峡谷深处。黑山城里,鼓乐和人声都消失,庙里黑菩萨也不见。这座城彻底成座死城,毫无声息。姜也用攀登工具爬上石塔,上到黄金棺上。二人合力撬开棺板,却发现里面只有断肢和血水。白霄君是装着神明意志傀儡,并非不可能毁灭,他已经和黑菩萨同归于尽。
姜也也不知道他来这里到底想要找到什,他明明知道,这里不可能有靳非泽。
姜若初抽根烟,问:“还想要找什吗?”
她话卡在半截,因为她看见,姜也垂着眼眸,泪水滴滴滑落腮边,掉进棺木中脏污腥臭血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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