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试已经开始，洛鸣山坐在测谎椅上，被铁环锁住双腿和腰腹，看向玻璃窗后面
关彭程。
关彭程：“你好，洛鸣山。”
洛鸣山：“关队长。”
关彭程有些意外：“你认识
？”
苏格案时候，他们也在餐厅短暂相遇过，可当时洛鸣山没给他半个眼神，看起来根本就不记得他。
梁小胖
边说边更换监控画面：“给洛鸣山面试是们这边人，题目什
也很简单，绝对不会为难他……”
赵行看着监控中心那个熟悉男人，眯起眼：“你是说，他是你们人？”
梁小胖看着监控里面关彭程队长，也愣
下。
他立刻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。
两分钟之后，他边擦着额头汗，边讪讪地看着赵行：“那个……好像出点儿差错，这个关彭程是个队长，本来就有担任思想考核面试考官权限，而且每年还能指定名罪犯，他本来指定是你，但是你缺考，于是他就临时换成洛鸣山……”
能提前交卷，写完这句话，他就放下笔，揉下右耳，很疲惫地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睡。
梁小胖目瞪口呆。
他转头看，只见赵行正脸色阴沉地盯着监控器里那行字，目光晦暗不明。
“那啥，没事儿，他这写，们也可以给他操作掉，就算他通篇胡说八道，们也能给他弄成高分，更别提他前面写得那完美。”
偷瞄眼赵行脸，梁小胖又干笑两声——
洛鸣山：“记得，你夸过赵行，说他很勇敢，很不起，很棒。他很开心。”
小洛鸣山以为赵行很喜欢这类夸赞，便学着关队长也夸他遍，赵行却笑着拉扯他脸颊，让他不要什都学，很奇怪。
关彭程犹豫下，问个与考试无关问题：“赵行缺席今天思想考核，你知道为什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洛鸣山声音淡淡，“但
赵行把烟摁灭在桌上，冷冷看着他：“所以呢？你们有什对策？”
梁小胖勉强笑道：“没事，应该可以后台改……”
赵行嗤笑：“应该？”
梁小胖默不作声地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，继续打电话。
赵行转头看向监控。
“哈哈哈，洛鸣山还挺恋爱脑哈，在这种场合都要自毁前程跟你表白，哈哈。”
笑两声，梁小胖也笑不起来，他摸下鼻子，不再说话。
赵行也没说话，他轻车熟路地拉开抽屉，从里面拿出烟和火机，靠在椅背上，盯着监控器里洛鸣山被黑发遮掩半苍白美丽睡颜，抽完根又根烟。
笔试结束之后是面试。
洛鸣山被机器人推下肩膀，从梦中醒来，然后揉揉眼，慢吞吞地前往思想考核面试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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