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教见状开始较劲，想着
定要把崔柠辅导得比楼下
小胖子好，个天天玩泥巴小胖子，成绩能好到哪里去。
第二天，家教带着叠辅导资料进电梯，准备去顶楼，这时钻进来个六、七岁左右小男孩。
小男孩手上有泥巴，请他帮忙按下电梯键。
家教温柔应下，问小男孩要按几楼。
小男孩答数字正好是雇主家楼下层。
*
楚林办事效率高，第二天家教就上门
。
家教是个大学生，高考分数很高，有辅导过高考生经验，虽然还是学生，但被他辅导过很多高三学生后面都取得不错成绩。
家教在知道崔柠休学年多，就给崔柠制作份跟其他高三考生不同学习任务表。崔柠最大问题是太久没有学习，很多东西都忘。家教准备先带着崔柠复习基础，再想提高事。
家教才辅导崔柠短短三天，就发现崔柠很聪明。他喜欢聪明学生，加上这次辅导费高，家教认为这是份很不错工作。若非要挑问题，也能挑得出。
医院《五三》没写完，这时又继续派上用场。
之前曲郁山没有守过崔柠写作业，但今天因为无聊，他干脆坐在崔柠旁边盯着对方写。崔柠没写几道就停下来，秀气眉头紧蹙，长睫随着眼睛动静时而轻颤下。
曲郁山看，就知道崔柠这是遇到难题，立刻摩拳擦掌，开启虐心模式。
“不是吧？这种题目都不会吗？”
崔柠被讥讽，莹白脸微微泛红，握笔手也用力些。
这栋楼30楼以上全是层户。家教看着小男孩手上泥巴，再看着小男孩比般小孩大两个号体型，脑子里浮现个
问题是他雇主——
曲先生。
曲先生如果在家，就总是坐在他们旁边，只要崔柠旦答不上问题，或者题目写错，便立刻说：“怎
这笨？楼下那小胖子，平时天天在小区里玩泥巴，考试都几乎满分，你看看人家，再看看你。”
家教听多，又见崔柠直不反驳，忍不住帮崔柠说话，“其实崔柠很聪明，给他时间，他定能打高分。”
但曲先生下巴抬，副嗤之以鼻样子。
曲郁山发现崔柠小动作，暗喜，继续发动攻击，“不会就看答案，如果看答案还不会，那就是猪脑子。”
崔柠沉默地把答案册子翻开，他看时间很久，迟迟没有动笔，曲郁山见状准备发起第三次攻击时，书突然被推到他面前。
“这步是怎算过来？”崔柠用笔在答案某行画条线。
曲郁山闻言看向崔柠画线地方，他盯会，又拿过崔柠做那道题目。
时间点滴地过去，曲郁山终于开口，“那个，请个家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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