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能这样。”周望卓字句地说。
*
没多久,b城两大青年才俊前后脚破产。
曲郁山破产前夕终于再次梦到作者。
梦里作者还是毛球模样,但没有小衣服穿,也不悬在半空,就窝在他脚旁。曲郁山怕自己不小心脚踩到它。
他洋娃娃。
“望卓?”
身后传来周母声音。
这段时间周母脑子好阵坏阵,此时她认出眼前半只手全是血男人是她儿子。
“望卓,你这是怎?”周母急急忙忙坐着轮椅来到周望卓身旁,她小心翼翼把周望卓紧攥手掰开,把棒球棒丢得远远。
觉得你啊,活该,这个世界什东西都会变,包括人心,你原来不喜欢他,不宝贝他,自有别人宝贝他。“
谢紫安读书那会是校广播站,即使醉酒,骂起人来依旧口齿清楚。他完全忘自己是来找周望卓借钱,只想起读书时候,周望卓那厮靠脸蛋抢走他多少任男友。
活该啊,周望卓。
“你现在就算嫉妒到发狂也没用……”谢紫安渐渐困,他倒在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。坐在对面周望卓把酒杯放回原处,大提琴琴声已经换成钢琴,空调冷气阵阵灌在他身上,寒意蔓延到身体深处。
他们都错,小郁总有天会回到他身边。
毛球萎靡不振,“因为你乱走剧情,你看现在是什局面。谢紫安本来是攻三,结果破产,柴崎本来是攻四,结果也破产,不对,他还没破产,只是被家族夺权,但这跟破产有什区别呢?你呢,也马上要破产。你们三个人,组团出道,名字想好——破产兄弟。
周望卓手被玻璃划伤,她急迫想带周望卓去处理伤口,可周望卓却蹲下身体,仰着头看着她。
“妈妈,想小郁。”
周母手不自然抖,她避开儿子视线,“那……那你跟小郁打电话就好。”
周望卓没发现周母不对劲,明明刚刚才做那疯狂事,他说话语气、神情又极其平静,“他不接电话。”
他站起身,目光看向正前方挂着画,那是他唯没砸画,那是画着曲郁山那幅画,被千里迢迢运到国内。
周望卓眼神越来越暗,眼底藏着执拗快掩盖不住,可他很快发现他看不到曲郁山。
他知道曲郁山搬去新住处,但曲郁山闭门不出,门窗都是关紧,即使再好镜头,也无法穿破窗帘拍到里面。
周望卓试图让自己人伪装成维修工人、查水、电表、小区保安,都没能成功进入那套房子。
因为见不到曲郁山,周望卓第次开始前所未有烦躁,他控制不住自己脾气,把即将出展画全部砸,仍嫌不够。
他想见到小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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