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嘲地笑
笑：“那样
第
名，不要也罢。”
成焰脑子里糊里糊涂，没太听清楚他低语，只傻乎乎地嘀咕：“反正让
歇歇，那时候，就、就……没那
痛。”
那个时候，其实坚持得好辛苦啊。
每次微笑，都用尽全身力气；每下跳跃，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
酒意下，他忽然抽抽鼻子，“啪嗒”下，掉下泪来。
他茫然地转过头：“童彤？……”
童彤冷着脸，皱着眉架起他：“不会喝就不要喝好吗？最讨厌喜欢逞能人。”
成焰歪着头，任凭他用力把自己扶着，忽然道：“童彤……你真好。”
童彤翻个白眼：“……”
跟个小傻子似，和这个傻白甜争夺冠军，输都生气嫉妒不起来。
谢，有那多伙伴酒推不掉，十几杯白酒下肚，等到知道不好，整个脑子已经烧起来。
幸好，这个身体酒品还不错，虽然已经浑浑噩噩，可是并不多话，也不乱哭乱闹。
耳朵里听得到陆老师担忧唠叨，其实反应不过来，可是善意却从不难懂，从人眼睛里自然可以窥见。
陆老师……真是很好很好人啊。他恍惚地想，垂下头，眼睛眨眨，不知道为什，眼中就阵强烈酸涩袭来。
站起身，他挣扎着向陆老师鞠躬：“老师，……去卫生间。”
童彤看着他流泪，有点慌：“啊！你哭什啊？脚疼吗？疼你要说啊！”
成焰用力地摇着头，扑到洗脸台前，打开水龙头，把自己脸埋在洗脸池中。
童彤无奈地松开他：“你到底上不上厕所，抓着洗脸台干什？”
成焰声音沙沙：“洗个脸……”
卫生间门开，个高大身影走进来，默不作声地看他们
“谁是好人，好人卡不要乱发！”
成焰用力地点点头：“你、你是好人……你把最后出场让给。”
童彤脸色冷：“别瞎感动啊，是为自己。”
成焰呆呆地看着他：“啊？”
童彤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：“谁不想赢啊，比谁都想。可是假如你那样子上场，赢，又有什意思？”
不行，眼泪不受控制，马上就要丢脸地落下来。
这具身体和原来差距太大！没用得厉害，泪腺太发达，以往这十几年，就算是最艰难时刻，就算是受尽人间冷眼，他也没有落过泪啊。
大家喝得多，到处乱跑敬酒也多，席间进进出出，也没人注意他。
大桌人，只有没喝酒童彤清醒着，望着成焰瘸拐身影，四下看看，发现没有人跟着，只得追上去。
成焰正扶着墙，点点艰难地挪动着，忽然身子轻，有人扶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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