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烈凯默默无言地望着他,半晌,才收起恼怒,低声问:“舞台真那重要吗?骨裂那痛,也要跳舞,发烧到昏倒,也要上台?”
“是。”成焰轻声回答,眼中微弱光芒如同水晶中碎冰,又像是阳光下碎金,“舞台之所以那美,那充满魅力,是因为它光芒,从来都有无数热爱它人,无怨无悔地为它拼尽全力。”
…
成焰低下眼帘,强抑住心中慌乱:“没什,身体有点累……没休息好。”
林烈凯沉默片刻,终于又恼:“上次你说工作劳累是应该,赞同。可是累到发烧昏倒,这就轻重不分吧?”
“也是自己没估计充分,以为能撑到下台呢。”
“就不能推辞掉吗?节目组也不是铁石心肠,总不能拿刀逼着你上台吧!”林烈凯脸上肌肉抽动。
成焰静静地看着他,靠在身后病床床头。
液,咽得太急、太慌乱,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:“你你……你是发烧烧糊涂吧!”
看着成焰那澄澈眸子,他只觉得无形中被压得弱势般,咬咬牙倏忽靠近,脸上浮起点邪气来:“具体梦见什?梦见给你做冰火两重天吗?”
……满屋子微微粉色旖旎温情,忽然变颜色。
成焰呆呆地瞪着他,脸色从苍白,慢慢地点点涨红,最终染满整个脸颊。
都是成年人,这种带点颜色小笑话,他总不至于听不懂,时间,心中羞窘、脸上燥热,就连脑子里都隐约“嗡”下!
晨曦渐渐越发明亮,照在他白皙到近乎透明脸上,鬓角头发因为宿夜虚汗而紧贴耳边,他摇摇头,看向林烈凯眼神平静又淡然。
“不能推辞掉。所有工作人员已经排好程序,灯光舞美都整装待发,下面观众已经坐直身体,等待聆听。”他淡淡道,直视着对面男人。
看着林烈凯瞠目结舌神情,他笑笑:“古代梨园有句话,叫戏比天大。今天大概不会表达得这激烈,可是道理是样,舞台——它值得最大尊重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成焰温和地截断他话:“没有什可是,真爬不起来,那另当别论。只要能撑下去,那就定要撑。”
他原本苍白如玉脸上血色如晚霞,双眸子里带着水光氤氲,羞涩和恼怒下,竟是林烈凯从没见过艳丽无比。
林烈凯句得逞,口头占天大便宜,心里却怦怦狂跳,就像是要蹦出整个腔子。
糟,他生气吗?会不会觉得自己下流又龌龊?……
病房里片奇怪气氛,两人目光短短相接,脸色全都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。
仓皇中,林烈凯终于狼狈往后退退,低声责难:“在台上就昏倒,很能耐啊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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