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叶晚娘离开,没什事。郑燕招呼:“买单。”然后将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。
服务员忙道:“红酒……”
郑燕:“不认识他。”理都不理可怜男生。
男生确实很可怜,很委屈,直站着看郑燕消失。然后屁股坐下来,眼泪就出来。给自己倒杯满满红酒,擦下眼泪,口喝掉。
袁忘轻敲吧台,酒保看过来,袁忘指下抽屉,酒保拉开抽屉,将个黑色小包交给袁忘。袁忘走后门,拉开小包看眼。
当年郑燕父母忙于做生意,叶晚娘以母亲身份照顾她两年,此后对郑燕直很好,如同自己女儿般。越是这样,郑燕越是敬畏叶晚娘。
叶晚娘推门进入酒吧,直接走到吧台处。
郑燕眼角看吧台,叶晚娘和袁忘聊天,袁忘介绍赵雾给叶晚娘认识。郑燕拉长耳朵,指对面男子,坐个封口动作,示意其闭嘴。
叶晚娘:“赵雾,今天是来找你。”
赵雾立刻警惕,你怎知道在这里?
郑燕瑟瑟发抖接过电话:“喂……哦,看见你妈妈和第四医院孙院长在喝东西……好,拜。”
郑燕挂断电话。叶晚娘牵郑燕手,打量郑燕,啧啧连连:“才年多没见,你这丫头越来越漂亮。”
郑燕呵呵:“阿姨,这巧?”
叶晚娘看酒吧内眼:“巧还是不巧,你知道。有些事能不能说,你也是知道。”
郑燕转动眼珠:“阿姨不太明白。”
……
因为
叶晚娘从外套口袋拿出枚徽章,道:“侦探联盟,接赵家单,正在调查上官铁事。”
袁忘立刻道:“这破酒吧四处漏风,换个地方。隔壁酒吧有包厢。”他注意到郑燕在故意听他们说话,对郑燕心生敌意。这姑娘鬼鬼祟祟,没安好心。
叶晚娘笑:“你真会做生意,把客人朝别酒吧赶……走吧。”
袁忘没动,赵雾犹豫片刻。袁忘轻声道:“她是位可信任人。”不是因为她是秦舒妈,不是因为她大家之气,而是因为她是老毒老朋友。老毒告诉袁忘,叶晚娘是个好人。
好人和坏人难以定义,老毒不是说叶晚娘是个人类认同好人,因为人类不可能存在共同认同。老毒意思是,以老毒和叶晚娘关系,袁忘可以相信叶晚娘。老毒也鼓励袁忘多和叶晚娘接触。
叶晚娘道:“不明白意思就是什都不知道,对吧?”
郑燕点点头。
叶晚娘示意,郑燕先请。
郑燕回到位置身冷汗,秦舒妈在干嘛?不敢问啊。想到秦舒撒谎,装病骗袁忘。而袁忘与秦舒妈似乎不仅是认识,还挺熟。局面太可笑。
告诉秦舒?郑燕不敢,郑燕不怕父母,也不怕家族,唯独怕只有叶晚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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