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生正是6班林桦:“少装蒜,9班,说你呢!”
阮轻暮叹口气,斜着眼看看他:“你和刘钧什关系啊?”
林桦猛地拍胸脯:“老刘是哥们儿,们起打球,他早就和说,呸,就你那些手段,恶心!”
阮轻暮也不生气,瓷白又精致脸上带着种最叫人冒火轻蔑,笑笑地看他:“哦,物以类聚啊。”
林桦大怒:“你说什?”
是,无论如何,也轮不到写方离跳远啊!
阮轻暮摆摆手:“别耽误时间,快去!”
唐田田慌忙地应声,拔腿就往隔壁女子铅球场地跑:“牛小晴,牛小晴!咱们班稿子……”
白竞目瞪口呆地看着阮轻暮:“体委,你还提前写方离?你未卜先知啊?”
阮轻暮自己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:“就是心血来潮写篇,这……”
四周各个班运动员和啦啦队们都停下笑语,伸长脖子往他们这边看。
怎回事,6班短跑冠军和9班新体委赛前就杠起来?
不过没记错话,那个阮轻暮前阵不是还瘸着吗,校园里经常能看到他拄着拐杖,慢吞吞地走呢?
“说你和他是路货色。听不懂?”阮轻暮扩扩胸,慢条斯理,声线清亮,“那丘之貉、沆瀣气、狐群狗党、狼狈为*、同流合污……你喜欢哪个?”
这还真魔幻!
忽然,旁边个声音响起来,粗声大气,带着讥讽:“哎呀,这不是靠溜须拍马、挤掉刘钧那个小白脸吗?”
阮轻暮缓缓回头,看着那个又高又壮黝黑男生,没说话。
他扭头看着白竞:“刚刚有只傻鸟在叫,你听到没?”
白竞赶紧本正经地接茬:“没啊,听不懂鸟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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