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单纯异装癖,还是就觉得自己是女孩子呢?没人知道,也不方便去打听。
半晌,他咬咬牙:“反正敢当面废话,叫他满脸开花。”
秦渊目光落到他额头前那道青紫上:“就会打打杀杀,不知道保护下自己吗?”
要不是9班男生们赶过去,他个人对付那三个人渣,就算是占上风,又能全身而退吗?
阮轻暮顿顿,有点恼怒:“今晚和方离换床,住到李智勇他们那边去,倒要看看,他们夜里敢不敢套麻袋黑。”
阮轻暮冷笑:“年级第名也没用,跟个大傻子似,瞧他这次把方离给得罪狠。”
秦渊怔:“怎?”
刚刚在饭桌上他没太注意方离那边,更没听到傅松华那句随口“恶心变态”,只看到傅松华挽起袖子打人。
阮轻暮口气,他是听见傅松华那句话,更看到方离那瞬间变得惨白脸色。
可又有什办法呢?
。”阮轻暮和他并肩坐着,声音微微变冷,“他胆子小,可是心肠比很多人都好得多。”
原来那个身体主人,脾气阴郁,可是心里却有股倔劲,每每被人欺负时,总是闷葫芦样,不给刘钧他们反应,那些人就更容易变本加厉。
有时候他被刘钧他们堵着不放时候,方离这种自身难保人,还敢鼓起勇气来解围。
“所以,不能看着他被那些垃圾人渣毁。”阮轻暮淡淡说,“有时候,逼死个人真只需要几句话。”
秦渊终于轻声回应:“嗯,明白。”
秦渊猛地回头,脸上是藏不住震惊:“什?你住到李智勇寝室?”
阮轻暮咬牙,额头上那道青紫在洁白脸庞上,显得有点儿张牙舞爪恼怒:“要不然呢?今晚住哪儿?”
这个人是傻子吗?怎还不开口请他!
秦渊双凤目灼灼发着亮,不错眼珠地看着他,半晌点点头:“那也好,晚上被人闷上枕头时,
他管得刘钧他们霸凌和欺负人,还能管得傅松华无心之言,管得旁人心里怎想吗?
他恹恹地说:“没什。怕方离以后日子不好过。”
若真是个强大自信、特立独行也就罢,可方离偏偏又不是。
秦渊沉吟下:“方离他到底……是怎回事,你知道吗?”
阮轻暮有点茫然:“也真不清楚。”
阮轻暮看着他,双桃花眼水光潋滟:“明白什啊,说来听听。”
“明白你对他好,是投桃报李。”秦渊轻声说,“还明白,你是真信任他。”
阮轻暮点点头:“对,信他。比傅松华那个蠢货还信。”
秦渊微微笑:“别这说,人家好歹也是年级前十名。”
除性格有点没心没肺,智商可不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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