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是周五,不少班级都有老师来巡查晚自习。
9班班主任老简踱着步子,在教室里转圈,这才满意地出教室。
阮轻暮从
“闭嘴。”秦渊低声打断他,抓住他手掌,指尖摩挲着阮轻暮指尖,“不然咬回去。”
阮轻暮猛然闭上嘴。
咬回去难道不是该咬手指头吗,干什看他嘴巴!
风轻月明,身边草木清气无处不在,空气好像都静止,天边流云也好像在这刻停下舒卷。
许久后,秦渊眸子里神色变幻,终于慢慢拉远点距离,扭过头。
阮轻暮看着他,忽然凑近他脖颈,震惊地笑:“真红啊?”
他就随口逗逗这个人嘛,天这黑,哪里看得清脖子是红是白,可是现在话,真红到月色下面都清清楚楚吧!
秦渊站定,看着阮轻暮那近在咫尺笑脸,忽然伸出手臂,把他拦在身边小树上,逼近。
“消遣这开心吗?”他低声问。
月色下,无人校园小路上,他脸庞靠近阮轻暮,有丝忽然显现出来危险。
扰们这种学渣。”
秦渊似乎有点僵住,半晌才小声说:“不是做完作业才聊天。”
“哦?”
“写到半,就去找图片。”秦渊低声说,“咬人就走,句话都没有,等天呢。”
阮轻暮斜睨着他,忽然伸出手,把他手腕抓住。
“走吧。”他哑着嗓子,喉结轻轻蠕动。
阮轻暮脸色火烫,在他身后默默跟着,半晌小声说:“那你给留个门,待会儿偷偷去睡。”
……
周很快过去,学校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是枯燥无味,三点线地平稳向前着。
即将到来期中考试横在每个人面前,越来越近。试卷越来越多,拖堂越来越常见,晚上上自习人数也越来越整齐。
阮轻暮蒙。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有点模糊困惑。
“什、什?”他结结巴巴地问,“真把你咬伤啊?”
秦渊不说话,只紧紧盯着阮轻暮眼睛,半晌,目光又慢慢移向下面,看着就在咫尺间那双唇瓣。
阮轻暮心怦怦地跳,无形压力弥漫在身边,他忽然有点想往后躲,可是头仰,就撞到身后树干上,再也动弹不得。
“啊,哈哈……”他尴尬地笑,“那个——”
“真受伤还是假受伤啊?”阮轻暮举起他手,对着远处月亮,眯着眼睛看,“有人表面上看诚实又正派,其实不知道多会装呢。”
秦渊猛地把手抽回来:“别碰,疼着呢。”
阮轻暮瞪着他。
“喂——”他纳罕地问,“你是真不知道吗?你撒谎时候,连脖子都是红。”
秦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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