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轻暮瞪着他,有心不理,可是脚下犹豫着,还是慢吞吞走过去。
活动室很大,中间摆着长条桌,上面有些学生会宣传海报和绘画颜料,天花板上悬挂着投影机,应该是为投影环境遮光,窗帘布比般要厚,沉沉紫色丝绒布垂在地上。
秦渊推开窗户,外面风扑面而来,带着初开米桂花甜香。
同时,满目浓荫忽然跃入眼帘,堵住整扇窗户,盛大又恣意。
阮轻暮眼睛瞪大,忽然醒悟过来。
秦渊从书包里掏出小串钥匙,打开旁边那间活动室门。
墙上开关被按下,明亮灯光亮起来,秦渊又关几只开关,只剩下靠桌排灯,照得整间活动室片静谧,半明半暗。
阮轻暮站在门口,冷笑声:“很僻静啊。这种适合幽会地方,没少来吧?”
秦渊扭过头,看着他冷冰冰脸,忽然微微笑。
他平时向表情少,眉目又偏冷漠锋利,这样温柔轻笑时候,就有点惊心动魄俊美。
,去器材库借体育课用品,直要人来人往到下午。
可到晚上,这里却片安静,也片漆黑。
秦渊直拉着阮轻暮跑到文体楼东边,沿着楼梯跑上三楼,停在间活动室门口,才慢慢松开手。
他指指那紧紧关着门:“们学生会活动室,晚上这儿没人。”
阮轻暮站着,有点发愣。
实验三中有两棵著名老树,棵是操场上百年香樟,棵就是文体楼下这棵大合欢树。
合欢树又被历届学生戏称为情人树,同样也树龄悠长。长在文体楼下,树冠早就遮蔽附近好大片地方,从这里望出去,这个活动室
“刚进高时候,那界学生会会长是高三学长。他和他女朋友以前会偷偷来这里温书,两个都是学霸。”他轻声说,“人家谈恋爱是幽会,他们俩就在起比赛刷卷子。”
阮轻暮不知道怎回答,只得硬着头皮:“哦。”
“现在他和学姐都毕业,考进同个城市大学。超级厉害那种。”秦渊眼神沉静,“他毕业时候,请们学生会学弟聚餐,悄悄和们说,这儿亮灯,外面看不见。”
阮轻暮哼声:“怎可能?整栋楼都乌漆麻黑,再厚窗帘也挡不住光。”
秦渊站到窗边,向他招招手:“你过来看。”
不是回106吗?
他又瞥眼自己手,飞快转开目光。
看着秦渊俊脸,他忽然有点不知道来由恼怒。
什啊——这算什啊!
这个人凭什这镇定,凭什他说抓就抓,说放就放?凭什当这两天冷战好像没发生过,又凭什晾自己晚上以后,又能这若无其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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