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调酒师笑着插话:“厉哥问他会跳啥,他说会跳民族舞,流行街舞也会点儿。哎呀把们都逗乐,这儿只要看钢管舞和肚皮舞,谁看民族舞啊?”
厉原挥挥手:“这都是次要,关键是,年龄他妈还不到十八!当然给回绝,现在这些小孩,比那时候还叛逆呢。”
“你又好到哪里去,还不是十几岁就组乐队,你好好学习吗?”龚思年没好气地数落。
厉原伸手
站在吧台边,不知道他向调酒师说些什,那个叫小艾男侍应也凑上去答几句,小男生忽然有点激动起来。
调酒师表情有点无奈,很快,他冲着后面厉原招招手,喊嗓子。
厉原放下电吉他,走过去,听那小男生说几句,表情就有点不耐烦。
吧台离得远,龚思年听不见他们说什,只看见那小男生脸上表情变得沮丧又瑟缩,低下头半天不语。
龚思年盯着他,拿起手机拉近焦距,飞快地抓拍张那男孩侧脸,刚拍完,那男孩就向几个男人鞠躬,推开酒吧门,出去。
又贴几张自己相册里照片,校医务室里铁皮柜里,冷冰冰医疗器械闪着光,整齐药物依次排列。
“给听清楚,是当天监考老师,叫阮轻暮看自己卷子,是因为手机当时响,看手机,他看,才呵斥句。”龚思年字字地打,“他从头到尾,所有题目都是自己做,说他作弊,说秦渊传纸条,真当瞎?”
围观学生们:“o(╥﹏╥)o……龚医生监考辛苦!”
妈呀,散散,都洗洗睡吧。
怀疑谁,也不能怀疑四大名捕,阮轻暮分数,百分百自己做出来啊!……
龚思年站起身,快步走到吧台,皱眉看着厉原:“那个男孩是谁,说什?”
厉原叼着根烟,痞痞地看着他笑:“哎呀,跟闲人说句话,也醋啊?”
龚思年冷冷瞪他:“说正事呢,快点说,别废话。”
厉原举起手做投降状:“好好,说。真不认识那小孩儿,他是来求职,说家里妈妈生病,不想上学,会跳舞,想问问这儿缺人吗。”
龚思年眉头更紧:“你怎回答?”
外面道闪电,惊雷响起,雨点落下来。
虽然是阴雨天,可是酒吧里还是不断有人推门进来,演出池里,有跑场子小歌手开始软绵绵开始唱歌,厉原他们乐队压轴,不到十二点不会出来,龚思年心满意足地关手机,目光随意地望向门口。
忽然,他就眯眯眼睛。
个瘦弱小男生背着书包,怯生生地从门口进来,没带伞,进门抖抖头发,水珠儿落下来。
他犹豫下,走向吧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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