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个屁。后来还不是骂是薛宝钗!”龚思年恼羞成怒,“再说你当时明明在疼得哭,还狡赖!”
那时候,厉原也不知道怎,笑得停不下来,偏偏面朝下趴着,憋着笑,肩膀抽动得厉害,把龚思年吓得不行,以为他是疼,坐在凉竹床边边哭,边问厉原是不是疼得厉害。
那时候厉原埋着头不抬起来,只哑着嗓子说大腿根儿火辣辣,要吹吹才好,他不疑有它,就真傻乎乎地凑上去,噘着嘴吹半天。
说真,个人流氓吧,真是从小看到大,厉原那个王八蛋,那小就流氓本色。吹着吹着,在他面前就直接竖起旗子。
厉原和他样,想到那个情窦初开画面,呼吸有点粗重。
已经慢慢接受儿子离经叛道,他父母却在他几年前被迫出柜时伤透心,至今冷战着。
毕业后,他按部就班地进家大医院,可是却发现顶头上司、科室主任是个同性恋,在次偶然小圈子聚会中见过。
本来也完全相安无事,可是这个人渣却在行医时猥亵男童,正好被他撞见,可是孩子哭诉被那个人渣口否认,咬定自己是异性恋,绝不可能作出这样事,龚思年作证更是个人私怨,做不得数。
他时激愤,直接就指证那个人渣是同性恋,上面调查组问他怎知道,他坦然承认自己也是,在圈内聚会上见过这个人渣左拥右抱。
最后结果,那个人渣被辞退并且起诉,可是他也开始遭受各种针对和歧视,甚至被从原先治疗岗位调到发药药房。
“喂。”厉原口气和少年时样,“那儿……现在也又热又疼得厉害,要吹吹才能好。”
龚思年脑子“嗡”下,想要骂人,可是看着好些天没见恋人,又真有点舍不得,嗓子哑:“这占着公共场合不好,们回家去……”
“这是开店,自己家地方,有什不好?”厉原蛮横地哼着,“
气之下,他就辞职,重新找份校医工作。可同时,他是同性恋事也被迫公开,他父母也知道。
他家和厉样,都是有头有脸家庭,两个人从小也没缺过物质享受,可是越是这样,这条与众不同道路,也就越发艰辛和难走。
两个人相互依偎着,时间也都不愿意动弹,厉原不知道想起什,忽然问:“喂,那次卧被打得下不地,你翻窗来看,见面第句话,你还记得你说啥不?”
“不记得!”龚思年翻个白眼,金丝眼镜镜片后,眼角带着羞恼。
“哈哈哈哈,你哭得跟个林黛玉似,张口就是句‘要不你以后都改吧’,就跟电视里正在放那个林黛玉模样,把当场就笑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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