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摩挲着那个圆滚滚小螺蛳壳:“有蚂蟥吗?”
“那倒没有,有泥鳅。”阮轻暮笑,“有几条在大家腿边游来游去,立刻就有人吓疯,在泥塘里狂叫‘有蛇啊啊啊啊救命!’”
秦渊看着他,神情忽然有点奇异。他轻声问:“蛇吗?有毒还是没毒?”
阮轻暮忽然窒,怔怔地看着他。
秦渊慢条斯理地摸摸脖子,将那条领带扯下来,随手扔到椅子上,开始解胸前衬衫纽扣。
就后知后觉地自己捂住嘴巴,不能置信地瞪着乌溜溜眼睛:“还真是啊……可这不赖。”
教官就这样,管他们内务和风纪几个老兵也是,每天骂他们就像骂孙子样,什脏话张嘴就来,都听习惯,听着听着就有点斯德哥尔摩,每天听不到教官中气十足骂人就不舒坦,临别时候,还有人哭着大吼“教官再骂们几句龟孙子吧!”
他尴尬地挠挠头,脸有点红:“你等等,过几天能改过来。”
秦渊眸光深深,低下头,嘴唇慢慢接近,像是在挑选下嘴角度:“没关系,他们说……有特殊时候,说粗话更带劲些。”
阮轻暮身子慌乱地后仰,深麦色健康肤色上透着红,什特殊时候……完蛋秦渊今晚上各种不对劲。
很快,深蓝色修身衬衫脱掉,露出来里面纯白背心,蜂腰猿臂,强势又健美,胸前点鲜红三角形胎记赫然在目。
他伸出修长手指,淡淡地摸下自己那处胎记:“咬以后,是不是也会留下这样疤痕?……”
阮轻暮像是被定住身子,死死盯着他胸口,呼吸有点加重。他忽然伸出手臂,粗鲁地把秦渊拉近,然后低下头。
吻上那处毒蛇咬伤痕迹胎记,带着力道。
“不行,要留下这深印记,得用力地吸。”他含混地
他心头越来越慌乱,忽然把推开秦渊:“等等!再给你看看别!”
他扭头趴到桌上,献宝般又从桌上地堆东西里挑出来两个,递给秦渊:“这个小石头,是在训练山头上捡,你看,像不像颗心?们寝室有个舔狗要花钱买,说要送给暗恋对象,没卖他。”
秦渊压下胸口澎湃气血,咬咬牙,伸手接过来,半晌神色温柔些:“真有点像。”
阮轻暮嘿嘿地乐,又捡起来个漂亮小螺蛳壳:“这个是下塘时候摸,有次出外务,指导员骗们说带们玩水去,结果车把们拉到附近农村藕塘,给老乡们清淤,干整天。”
他眉飞色舞,急着分享所有有趣、记忆深刻事:“天下来,整个连人脸上身上全是臭泥巴,就只露出来两只眼,面对面都认不出来……哈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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