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屏很感激地上马车,这承柳桐倚情,他都有些不好意思。不知道该如何报答。回到柳桐倚小宅,他谎称自己还有事,换衣服,自己到街上吃顿饭,又搭辆驴车,去姚家临时住处附近再转圈儿,顺便在街上又买些果点回到柳宅,待傍晚柳桐倚从大理寺回来,道去兰府。
两人到达兰府,随仆从进内院小花厅中,却见厅内上首,坐着两人,个人兰
张屏躬身:“回禀大人,下官,不能判断。”
冯邰凝视他片刻,道:“这就对。张知县,你从进屋起,总算做对件事。”
张屏低头听着。
冯邰等他说句“这都是大人教诲得当”或“下官谢大人训诫。从今后会更小心谨慎,不负大人教导”,等片刻,只见张屏光耷着眼皮不吭声,点也没有吐口意思。
直站在旁丘礼书轻轻咳嗽声,想提点张屏,冯邰已转头向老洪道:“仔细验看尸身,查出是何毒何法,速来告知本府。”取下蒙脸布巾,拂袖出门。
虚荣小心思,呵呵,原来老陶和邓绪吃这套。罢,本府何必与他多废话。即向那之前站在床尾汉子道:“老洪,取醋罢。”
老洪领命而去,片刻后带着几杂役回屋,点着炭炉,架上铁盆,往盆内倒上米醋。
冯邰与另外人又将银条放入尸首喉咙内,封住口鼻。张屏也凑上去搭把手,帮着拿拿桑皮纸,掀掀单子。冯邰觉得他卖乖不嫌人,就没说什。
大盆内醋烧到滚开,老洪与那几个杂役往盆中丢下布巾,煮片刻,取出,从尸首脚底开始,面敷,面向上擦拭,不断更换新热醋巾,直擦敷到头部。
冯邰再次取出尸首喉内银片,银片通身乌黑。
另外那人跟着冯大人出门,丘礼书发现张屏也不声不响地要跟上,忙道:“张大人,留步。”
张屏停下脚步:“是否还需到堂中再拜见知府大人?”
丘礼书看看他,叹口气:“是,你先缓步,待知府大人回务政处后,再请张大人另行参见。”
张屏点点头:“多谢。”
张屏从京兆府衙门出来,差不多中午。吏部人走,京兆府亦未安排车轿送他,张屏正打算自己走回去,忽有人出现在他斜前方,恭敬行礼:“张大人,这边请。”原来是柳桐倚安排马车过来接他。
冯邰将银条又丢进皂角水碗中:“甚是隐蔽手法,凶手有些小机灵。”
直在做帮手那人立刻道:“小伎俩尔,怎能逃过大人法眼。”
冯邰擦干双手,再看向张屏:“你又有何判断?”
张屏道:“姚员外,被人下毒。”
冯邰道:“还有呢?什毒?凶手用哪种方法让死者中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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