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案下方少块板,露出空荡荡暗格中也贴着张纸条。
随从们把条案翻个身,温意知盯着贴条处惊叹:“姓冯属狗?这都能发现!”
薛沐霖轻声道:“会不会是凶手取走?”
王砚面无表情:“姓冯所贴纸条款式不,这种是取得证物标条。”
伊西娅急切地道:“没骗谎!秘密,主人藏!幅画。”
“求,求你!”
虞玧和温意知皆露出怜惜神情。温意知道:“阿砚,这对个弱女子有些过!”
虞玧又叹声:“意知,阿砚做得没错。丢鹦鹉事已经清楚,剩下杀人这串儿案子,应该是京兆府事。让这位伊姑娘去找那姓冯便是。咱们直接回去再喝顿酒,帮阿提提神,让他继续天上城里都搜搜,而后各回各家,各过各节。”
伊西娅仍抓住王砚衣摆不放,王砚也仍然纹丝不动。薛沐霖笑道:“你们就红脸白脸地挤兑阿砚吧,正到有趣时候,别说阿砚,你们肯罢手?”
王砚眉头跳,侧身,从伊西娅手中抽出衣摆:“从不与犯人讲条件。你须得明白,眼下你也是嫌犯。任何你知道,都必须交待。要,你此时跟说。要,你去大牢里说。”
知住在哪里。”
王砚向随从丢个眼色,随从会意退下。
王砚继续紧盯着伊西娅碧蓝双瞳:“凶手杀你主人后,没找到鹦鹉,又折回屋内,翻抽屉柜子,觉得应该不是在找钱。这鹦鹉,到底有什秘密?”
伊西娅痛哭着摇头。
虞玧叹:“阿砚,这又不是刑部大堂,何必吓唬个姑娘。先让她起来慢慢问。”
王砚皱眉
伊西娅定定看着王砚。虞玧轻声道:“姑娘,他意思是,只要你说,必然会接着查。”
王砚横他眼。
伊西娅吸吸鼻子:“好,告诉你。”起身走向通往内室门。
门内是间小厅。箱子、抽屉、柜门俱大敞着。另外还有扇与墙模样门,也敞着,露出内中暗室。墙面上残留着曾经悬挂画卷或挂毯痕迹,不知道是被京兆府还是被贼取走。仅存张靠墙铜制条几,布满精美异域花纹,空空案上有数个大小不,用墨笔圈出圆圈。
伊西娅钻到条几下,惊叫声。
薛沐霖附和:“地上都哭出水渍,让京兆府人看着也不好。”
王砚负手言不发,伊西娅甩开温意知欲搀扶她手臂,又仰头看王砚:“知道个,秘密,主人,关于,鹦鹉。告诉你。但,请你,抓住坏人!”
王砚神色丝毫未变:“你先交出来。”
伊西娅用力摇摇头:“不行,交换,必须!”
王砚拂袖转身,伊西娅又紧紧抓住他衣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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