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默存目露寒光:“装无辜、扮温顺,这不都是你拿手好戏吗?”
“没有!”俞念眼前模糊片,“从来没有装无辜扮温顺。爸爸出事也很担心很内疚,但确是他自己给打电话,才会去教他怎做,你凭什这说?”
凭什如此不分青红皂白,凭什随意扭曲自己善意?
“就凭解你。”向惜字如金Alpha此刻咄咄逼人,言辞锋利如刀,“就凭你在面前直是这
只听肖默存从牙缝中吐出四个字:“操劳过度。”
俞念怔:“太累吗?”
不知这四个字挑动Alpha哪根神经,上秒明明已经平静许多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,毫无预兆地抬脚狠踹桌腿,俞念身后这张费心买到意大利岩板桌瞬间平移,钢架脚与地板擦出声尖啸。
电光石火之间俞念倏地转身,扑过去用双臂护住下秒就要掉下桌去花瓶,腹部在桌沿重重磕,唇上血色霎时褪得干二净。
“啊……”他痛呼声,眩晕数秒才扶着桌子站直,微睁着双眸恍惚看向丈夫。
掉鼻翼跟额头层汗珠,“你回家就冲吼,又不说到底出什事,怎跟你解释呢?”
“什事……”Alpha怒意滔天,逼近他咬牙切齿:“就因为你教他接什外卖单,他晚上居然累得昏倒。”
俞念惊得瞳仁紧缩:“什?!爸爸昏倒?现在怎样,严重吗?”
肖默存目光如刀,盯着他没说话。
他瞬间再顾不得腰间痛楚,焦急又疑问地往前走步,“到底严不严重,你快说啊!”
虽然还穿着斯文西服,眼前人却早已变得,bao戾无比,几乎快要不认识。
Alpha步步迫进,俞念步步后退,嚅喏道:“对不起不知道会这样……只是想帮忙……”
肖默存高声反问:“他需要帮忙为什不找,是不是你又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假好心?”
俞念心中骤然酸,后腰抵在桌边道:“你说是装模作样假好心?”
只因为那是肖默存重视人,是他养父,所以自己才会时时尊重敬爱,与自己亲人般无二,现在竟然得到这样评价。他眼眶顷刻间通红,目光中满含难以置信:“你真是这想?”
瞧出他担忧不假,肖默存雷霆之怒这才稍熄,冷眼睨他:“把他从医院接回家。”
接回家?
俞念怔怔,随即明白丈夫说是哪儿。
不过既然如此,至少说明肖父病情不要紧。想到这里他终于松口气,剧烈跳动心脏喘息片刻,鼓起勇气问:“为什会昏倒?”
本来是为让餐馆生意更多,好事桩,怎会演变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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