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默存与之对视：“你并没有问
。”
他从没觉得信息素浓度封顶是什
幸运或值得炫耀
事，因此别人不问，他就绝不会主动告知。
大夫表情霎时变得比他还严肃，下
秒便将他手中检验单抽
回来，干脆利落地撕掉。
碎纸屑入垃圾筐，方才切通通推翻。
“你这种情况需要加项检查。”话里严肃又多三分。
相比于回答病情时漫不经心，此时肖默存才像是终于有些许不安，语气听上去像头担心妻小安危雄狮。
对面大夫瞥他眼：“看你样子，是Alpha吧。”
肖默存颔首。
“信息素浓度级别是多少？”
“Eβ10.”
大夫这才抬起头来：“低落情绪大约持续多久，几小时还是两天？”
“天左右。”
每当肖默存跟俞念发完脾气，心里舒畅至多维持时半刻，其后便是不自在。这种不自在往往会持续整天时间，天过后便该怎样还是怎样。
如果非要定义，这股情绪中包含低落与后悔。
后来就是许多常规问答，从对话里肖默存不难发现，对方压根儿没觉得他问题有多严重，仿佛已是司空见惯。
,bao力倾向。”
写完他将手中笔尖在纸面戳：“多长时间？”
肖默存沉默着回忆，如果要从第次摔门算起，大约是在他与俞念结婚半年后。
“两年多，最近比较严重。”他说。
大夫又点点头，传达着种公式化理解，接着问：“平时有咖啡因依赖情况吗？”
肖默存目光从那些纸片上收回：“什检查？”
“信息素检查。”
打印机开始吱吱地作响，里头标准化检验单正被喷上检查项名称，然后截截地出现
大夫哦声，正要说话，忽然刹住车，嘴都忘合上。
“多少？”
“Eβ10.”肖默存又重复遍。
道充满质询目光倏然看向他，反复打量着他脸。
“怎你开始不讲。”
噼里啪啦敲阵键盘后，大夫从打印机里扯出张单子，“行，拿着这个去自助机上交费吧，总共三项检查今天都能做。”
这三项检查名字都很唬人，尤其是脑脊液检查。不过大夫显然不这觉得，吝啬言辞介绍番。
肖默存接过来，看也没看眼，同样没把这几项厉害检查放在心上。
他所关心是另个问题。
基于个已有心理预判，他放慢语速：“大夫，如果确是躁狂症，配偶和朝夕相处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偏头痛或者哮喘？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发完脾气以后会不会觉得情绪低落？”
他顿顿：“会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