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指条件反射地松,烟头掉到地上,火星砸得四散。
正要弯腰拾起,肖默存忽然意识到身边人不见。他回过头去,见周至捷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脚步,脸上神色剧变。
“怎,你也怕?”肖默存紧皱眉头。
远处驶来辆救护车,尖锐警笛越来越近,倏地下从马路中央飞过。周至捷像是想到什可怕事,眉间拧出个极深川字,身体被路过行人撞个龌龊。
“到底怎?”
模样故事在两辈人身上翻新再上演,不同只是肖默存为难是个爱他人。
齐承文其实也曾温文尔雅。
也曾像肖默存样次次地跪在Omega面前忏悔,向她诉说自己病,解释自己身不由已,将切行为不端通通推到腺体上。
多完美借口。
但肖默存母亲却不是俞念。她不仅没有原谅,反而咬着牙怀胎十月生下个“孽种”。卖房子、写诉状、找律师、求媒体,她想尽办法将齐承文入罪,然后爬上金地顶层,跟心上人用同个方式结自己性命。
来,拼成个完整故事。
二十七年前某天,永远前呼后拥齐承文听腻下面人汇报,突发其想要去低调地巡视家新开门店,在街角偶遇位Omega。
身体交错,花香入鼻,从此爱得不可自拔。
谁知遇见也分先后,温柔可人Omega早已有未婚夫,说什也不肯接受齐承文追求,礼物通通原样退回,楚河汉界分得清清楚楚。
可齐承文是谁?
肖默存往回走,心跳莫
切又急又狠,甚至没有来得及找个更好地方扔掉肖默存,只草草将他留在那颗大松树下。
入狱后齐承文得知最爱已香消玉殒,很快就病情恶化。清醒时候少,发狂时候多,看起来跟疯子没有两样,奇迹般地捱到今天。
所有秘密齐明鸿必定知晓,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孙子也得同样病,所以给医院捐款,命令知情人三缄其口。
他不想让肖默存对齐家更加厌恶和反感,同时也不想家丑外扬。
烟愈燃愈短,很快就烫得肖默存手指灼痛。
是Eβ10级Alpha,还是齐家这所商业帝国唯继承人,心高气傲不可世。
从来没有人能忤逆他意思。
他想要东西就要得到,得不到就要抢,抢不过甘愿毁掉。没过多久,Omega未婚夫事业败涂地,从金地大楼顶层跃而下,鲜血溅在齐承文座驾轮边。而Omega则在葬礼那夜被齐承文绑到宾馆强,bao遍又遍,最后犬齿刺入腺体,留下辈子标记。
柔香、鲜血、偏执、疯狂。
最错就是遇见那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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