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默存没有办法说出哪怕
个字，只能剧烈地喘着气，口牙几乎咬碎。
“所以刚才那最后脚，是教训你恩将仇报！”
他口啐在肖默存脸上，“
不怕跟你交个底，这几年没有哪刻是看你顺眼
。直没动你，是因为俞念，二是因为齐家。不过现在不同
，俞念用不上你，齐家……”他停顿两秒，冷冷讥笑，“你既然不觉得自己姓
声关门响动后，俞远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入，望着狼狈不堪肖默存，慢慢靠近。
“们继续。”他说，“继续刚才话题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为什
非要等到今天才教训你。”
肖默存张嘴想要说话，谁知下秒却血液急速上涌，剧烈地呛咳起来，喉头尽是铁锈味。
“好吧，看你这样子也答不出来。”俞远笑笑，“不过你心里应该清楚，之所以等到今天，是因为俞念再也不需要你腺体。”
“知道。”俞念嘴唇又抿成条线，像是走神，清醒意识在听见沐沐两个字那刻就从眼眶中跑出去。
隔片刻他又轻声说：“没有再胡思乱想，都过去。”
不知是说给哥哥听还是说给自己听。
“那就最好。”俞远仰头看着他，字字清晰无比，“你应该知道肖默存这样人不值得你留恋。”
又是半晌沉默，俞念眼睛没有看他哥，只偏到别处，若有所思地颌首，“你说得对。”
脑袋被牢牢踩住，肖默存眸中却似倔强不服，牙缝中发出困兽低吼。
“你瞧你又用这种眼神看，跟四年前模样。”俞远弯腰靠近他脸，“怎，不甘心？觉得们利用你？”
他脖子前伸，脸上露出十分得意来，“当初是你自己接受，可没有逼你。再说，你这样杂种，难道不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？你老实告诉，当初让你回国跟俞念结婚，你是不是满意得很？”
他下巴偏，显然觉得自己猜中地上这位Alpha心事。
“像你这种垃圾堆里长大老鼠，能有机会跟们俞家攀亲戚，还有什不满意？不过当然，你是齐家人这点事先完全没有料到。”他两眼斜，伸手拍上肖默存脸，拍得啪啪作响，“但你也太不识抬举，俞远好心好意让你认祖归宗，你非但不感激，反而觉得是害你。你说说，天底下有这样道理吗？”
—
时间分秒流逝。
肖默存动不动地躺在地上，视线虽然涣散，面部轮廓却仍然硬朗冰冷。他嘴唇半张着，像是在勉力呼吸，维持着身体体征。
刚才俞念说话字不落地通通入耳，令他背在身后手指收紧发白。
俞念……他在心里默念遍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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