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还笑得出来。
俞念气得七窍生烟,当即抓起他左手食指恶霸似的咬了一口,玲珑贝齿在上头留下整齐牙齿一排。
Alpha被他咬得嘶了一声:“你这只小猫怎么咬人?”
俞念凶巴巴地看着他,挑起眼来审问:“我问你,我是你的二房?”
话里带着醋劲和恼意。
肖默存心中奇怪,今天第二次低头打量自己,到底是哪里入不了本楼住户的法眼。苦思无果后他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,听见里头窸窸窣窣的换衣服声又觉得心痒难耐,就这么站着嗅了嗅空气里淡淡一点姜花香气,表面平静无波,实则被迷得神智不清。
好在迟早是他的,多等一段时间不过多忍一段时间,他已经修炼出佛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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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衣服换完,俞念出来发现Alpha在看文件,神情专注,半点看不出佛动过心。
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,叽叽喳喳地放着广告,也没人看,纯属费电。他心思一动想去关上,以免打扰到工作中的人。
肖默存跟着进去,熟练地换上这双彰显自己半个主人身份的棕熊拖鞋。
鞋柜上面有半边区域什么装饰品都没摆,专为Alpha那台不离身的笔电准备的位置,以防他走时忘拿。
方方面面俞念总为他设想周到。
“今晚不接回来了?”
“不了,先观察。”
肖默存双手圈腰,望着他的侧脸谦虚讨教:“二房是什么?”
现代社会,乍一听这词谁能明白,他只听说过二房东。
俞念鼻根深处轻哼一声:“就是小老婆。”
这事往根源上溯,得追到肖默存那辆永远锃亮的昂贵座驾上。他自己不能开车,每回都倚仗助理接送,还总是公车私用。来的次数多了,楼里上下左右的住户基本都跟这位阔少打过照面,更有眼尖的发现他跟财经新闻里某个人长得一模一样。几位好事之徒私下合计,豪车、司机、人模狗样,还用想么,百分百就是同一个人。
集团太子屈尊往名不见经传的小区跑,见的是名不见经传的人,这事还能简单得了?鸡蛋都能给你传成鹅卵石。久而久之,
谁知刚一靠近,人就被一股大力拽到腿上,拖鞋差点儿甩出去。
“今天怎么了,”肖默存把文件搁到桌上,搂着他问,“我惹你生气了?”
准确地说是惹你们楼的人生气了?
俞念侧坐在他腿上扭脸不看他,只盯着墙上那座挂钟:“少自作多情。”
肖默存笑了:“看来我问题出得不小。”
在外面奔波了两趟浑身是汗,俞念走到卧房刚要关门,发现肖默存紧随其后,着恼地瞪他一眼。
Alpha紧急刹车。
“我换衣服,你还想跟进来?”
说完便关上了门,接着还传来一声落锁的响动。
防贼呢,采花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