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意思是宋拙现在力压宋家其他竞争者,并且在第堡垒,呼声最高?”
“是,说起来,宋家忽然杀出这个人,其他人似乎都很诧异。这些年来,宋拙做事情也很普通,就是认识各个阶层里那些不怎耀眼人物。每天做事情,也不是什惊天动地大事情。他要成为第堡垒领主,势必就有人去深挖他过去,但他过去十分干净……哪年哪天去哪个地方,做过什,直都有记录。这些记录也都是真实。找不到半点污点。
比起宋家其他人,不管是年轻辈,还是老辈,宋拙所做事情,或许不惊艳,却无可挑剔。认识他人,对他赞不绝口,不认识他人,也对他讨厌不起来。”
“那天赋呢?”宋缺问道。
宋缺说道:
“既然不是他们,那就是另有其人?”
“是,竞争那个人,与你般大,平日里不显声名,据说在宋家地位不高,乃是私生子,叫宋拙。”
“宋拙?”宋缺念叨着这个名字,第时间竟然未能想起来,也是过几秒钟后,宋缺才恍然,那是六叔宋卫家孩子。
六叔生孩子较早,而且为人低调,在宋家历来少于走动。
问,只是如实回答:
“背后应该是。但你家这些叔伯们,可精着呢,他们个没有露面,既没有表态支持你爹,也没有反对年轻人声讨你爹。”
这种情况下,没有站队,便等同于站队。
宋缺终究不再是那个天真宋缺,他表情忽然有些冷。
“是宋勤文宋勤武?”
即便是逢年过节,也只是来送礼就走,第堡垒宋家生意很多,六叔要生意算不上多小,但他本可以求得更高职位。
宋缺还记得父亲宋耕朝说过,你六叔性子不错,不争。
如今看来……六叔不是不争,而是善于隐忍。
至于六叔孩子,宋拙,宋缺记得自己也只是见过几次,听说天赋不怎高,成绩也不突出。各方面都很平庸。
宋缺说道:
“他们两兄弟确有不少呼声。但这两个废柴,连你姐姐们都比不上。这二人皆是草包,平日里也只会在大树下乘凉,真要上台面,露出不少笑话。”
秦千顿顿,说道:
“他们两兄弟最好笑便是,原本是该致对外,但却过早开始幻想自己成第堡垒最高指挥时光景,宋勤文看不惯宋勤武,宋勤武看不上宋勤武,两个人相互提防,在次演讲上,居然吵闹起来,导致原本拥护他们人,都觉得二人是草包。”
秦千觉得很好笑,但宋缺没有笑,他只是很悲悯摇摇头。
想着自己小时候,对那两兄弟是不错,人心都是肉长,但这世间……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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