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又变得疲惫不堪,仿佛老不止十岁。
婴儿声音再次有嘲弄意味,它欢快笑着,为这个寂静地方,平添丝
“唐闲,们逃吧,这个世界怎样都没关系,只要你还活着就好。们不欠他们。”
唐闲抬起头,因为痛苦,眼里布满血丝,脸上表情也分不出是哭还是在笑。
她只是自己世界里部分,但自己好像对她而言,比整个世界都还要重要。
为什会有这样人呢?
感情是无法量化,在这个世界某个地方,定还有着个人,对你有着无法衡量爱。
哭,笑,愤怒,错愕,诸多情绪割裂摊在这张脸上。
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恐惧感觉,但识海里那种惶恐不安,那个不停警告自己声音,仿佛就是在告诉自己,这个名字定不能写!
否则将万劫不复!
唐闲为自己胆怯懊恼愤怒,可他就是不敢写那个名字。
“可恶,可恶,可恶啊!”
目标之,唐闲可不想自己忘记歧源,因为没有人爱着自己世界,那总该有人想要杀死自己吧?
不然这个世界活着得多孤独?
但唐闲手触碰到路标时候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下笔。
“该死!该死!”
唐闲气急败坏举起石头,狠狠砸着自己手。像是在教训个懦夫。
记忆里忽然蹦出这句话,是谁说唐闲记不得,但就是这句话,让他无论如何咬牙切齿,也无法写下那个名字。
夜幕又次降临,唐闲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夜晚。
他原本以为自己又变成个绝对理性破局者,但现在他发现那些属于人类才有情绪,又都回来。
第七百日。
将近个月时间里,唐闲头发与胡子又变得乱糟糟。
他咆哮着跪倒在地,双手不断地捶打着地面,伴随着很多记忆涌现,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癫狂。
唐闲这才发现,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个人。
在歧源神国里,黎小虞相信自己,为此可以毫无逻辑在神国里质疑秩序者。
在毕业后第六年,自己举世皆敌时候,她放弃黎家千金身份,义无反顾,以己之力奔入矿区,为不过是踏平山水间距离。
在秩序者歧源与法官这两个灭世威胁存在时候,也只有黎小虞对自己说过——
与黎小虞在起记忆并不多,甚至相处在起时间,还不如唐闲已经忘掉些人。
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弱点,现在就等着来到这盘棋局终点,收割自己果实。
可是手却动弹不得,仿佛那个即将写下,是个诅咒。
唐闲表情错乱起来。
像极很多年前某个溺死女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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