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不见心不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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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于驿川是被首魔性音乐炸醒。
虚着眼爬起来,熟悉酸痛感,熟悉地板,还有熟悉闹钟,音乐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。
“醒?”男人靠着门框懒懒道。
这摆拍姿势楼经行太熟,他爸妈在外度八年蜜月,朋友圈发合照十张里有九张都是这样自拍姿势。
楼经行心情下更不得好,他记得于驿川前两天手机背景还不是这张照片。
“你……你拿手机干嘛?”
楼经行低头,醉鬼不知何时醒,泛着水光眸子没有焦距,颊侧染上醉醺醺酡红。
他低声问:“这谁?”
周建江挂完电话觉得那人声音很耳熟,在哪听过样。
但容不得他多想,于驿川已经凭借本能开始行动,俗称:发酒疯。
楼经行来到酒吧时候,人正抱着立式话筒死活不撒手。
周建江被折腾满头大汗,见着自家老板光临顿觉头大:“季先生,您怎来?”
楼经行没什情绪道:“来接人。”
。
周建江叹口气,瞥眼没人接听电话亮瞬又暗屏手机,“七个未接来电?”
想着是不是有人急着找于驿川,手机又震动起来,来电人还是楼狗。
周建江叉腰看看睡死人,再瞅瞅手机,咂舌后接听电话。
“您好,是于驿川朋友,他现在喝醉不方便接听电话,让他明天给您回个电话行吗?”
“这是你家?”于驿川停顿半响:“你居然让睡地板?你还给你狗铺床凉席呢!”
楼经行勾着唇,“你太大只,川儿狗窝容不下你。”
于驿川认半响,指着手机笑:“她是最重要人。”
重要?
有多重要?
重要到为她在酒吧买醉?
楼经行目光深邃,按住他想拿回手机爪子,拿毯子整个把人罩住。
看楼经行抬步方向,周建江怎能不明白,于驿川手机给备注“楼狗”是谁。
醉酒人蛮力贼大,楼经行带于驿川出吧时候,他还抱着立式话筒不撒手。
楼经行将人放车里,米八大个子缩在后座,不舒服像条脱水鱼样撅来撅去。
刚将人固定住,手机从于驿川口袋滑落,楼经行抄起手机,屏幕亮。
白白净净青年抱着位明丽女人,两人额头相贴,极近亲昵,清亮眸子溢满柔光。
这边,方槐敏锐觉察到自家楼总心情值骤降,方才还带着弧度嘴角抿成条直线。
言简意赅讲完电话,方槐觉得车内空气都凝固。
“去Loris酒吧。”
透过镜子看眼侧头望着窗外楼总,方槐求生欲很强闭嘴照做。
这个表情楼总他还没见过,有点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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